“夙风——信不信老娘立马把你丢出窗户?”这个女人是牧景,也不知从何时起,她贪恋上酒的味道,口味还特别的刁,只喝埋藏最久,味儿最甘醇的酒,这近乎成了一种戒不掉的瘾。
怀着唐睿两颗种子的时候,她只能偷偷的喝,因为有好几个人看着她,怕伤了身体;等两颗种子破肚而出的时候,她还是只能偷偷的喝,原因自然同上;可现在这个原因已经够不成理由的时候,这些人依旧不许她喝,说是怕往后受孕有害皇子,娘老子的,她发誓,绝对不会叫那个混蛋皇上再近她的身,严禁他散播种子。
“别,其实我是来陪你一起喝的,一个人喝多闷啊。”夙风邪笑着提起手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壶酒,拉瞬间双眸明亮的牧景坐在桌前,倒了一杯给她兴致冲冲的探讨道:“这可是我今儿在酒窖里借着太皇太后的名义挑选的最最上乘的酒,就尝了一口,我就断定你决计喜欢。”
牧景抿了一口差点儿拍手叫绝,心底咯噔升出一股子警戒,挑着眼角审视他,“你今儿不对啊,怎么突然对我这样好了?”她蓦地拉紧自己衣服,尤其领口,继续警戒审视的说到:“莫非你想趁着今晚我独自一人,灌醉我就地正法?”
夙风一到晚上,所谓的邪佞都是佯装出来,以防被发现端倪的,这会儿听她这般说辞,纯透不含杂质的眸子再次上下打量她,“虽说你生了孩子后这身段的确比先前玲珑有致,也的确有让男人升起扑倒你的可能,可你能不能看清楚对面坐的人是谁?”
“你不是男人吗?”牧景顺口而出。
“娘老子的,你才不是个男人。”夙风男性的尊严遭到了侵犯,一时口无遮拦。
牧景满意的喝了一杯酒,悠悠然纠正,“老娘连孩子都生了,自然不可能是个男人。”
夙风气结一会儿,瞪着她说到:“我还真是该早一点儿下手,你这么争气,指不定君儿和沫儿现在就是我夙家的后代了。”
“哼,谁叫你眼瞎,抱憾终身去吧。”牧景反驳完继续喝了一杯酒,不自主的咂咂舌,浑身舒爽。
夙风翻个白眼给她,心平气和的说到:“太后和皇上看起来没有放长公主的打算,太皇太后千叮咛万嘱咐,务必保证长公主的安全,奉行暗中探了几次,没有找到长公主被关的地方,如今也只能你亲自向皇上和太后要人了。”
牧景想了想问道:“你觉得姬荷如今会藏在哪里?”
“他身患痈疽之症,离不开女人的滋养,据今天传来的消息称,季国公府换女婢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