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上一棵低矮的玉兰树上坐着休息。
菱花看了眼姬荷,她也不知道他是何时跟着自己,一起上来这里的。
姬荷没回应菱花的目光,往牧景所坐的树前走了几步,面无表情,语调阴阳怪气道:“娘娘怕见到本官?”
牧景低笑,“听太史令的语气,可是因为对皇后失望,想同本宫扯一扯关系?”
“娘娘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姬荷讥讽反问。
牧景调适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斜睨了他一眼说到:“太史令可能不了解本宫,本宫挑剔的厉害,对不能从一而终的男人打心底里恶心。”
“既然这样恶心,为何又死赖着皇上,费尽心思介入他们之间。”这话是菱花说的,从前不觉,如今对眼前的女人无端讨厌。
“哈哈……”牧景笑的花枝乱颤,“你这见解独到,看起来是皇上这榜样打的不好,后面才有样学样,这可不能怪本宫,谁叫皇上定力不强,不能坚守初衷。”
“如此说来,娘娘也不过尔尔,免不了世间女人的俗气。”姬荷言辞犀利。
牧景笑的更加粲然,深入的同他探讨,“太史令寓意鲜明,本宫受教了,不过本宫也深觉靠着后宫女人保全自己的男人更俗不可耐,哦不,那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牧景——”菱花上前,凌厉的警告,“不要太过分!”
“过分?”牧景侧头俯视她,巧笑嫣然,“本宫一向如此。”然后她跳下树来,拍了拍自己后腰的衣裙,伸伸胳膊说到,“看起来你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同本宫商议。”
“长公主被太后禁足在栖凤宫,皇上应该是知情的。”菱花漠然相告。
牧景奇怪的回头,“这件事同本宫有关系?”
菱花瞧了一眼她说到,“没有,只是今儿无意撞到一个形色匆忙的宫女,说是长公主叫她出宫寻你,帮着向皇上求一求情。”
“好端端的为何被禁足了?”难怪回宫后从来没有见过她。
菱花随意的回答,“不清楚,你问问皇上不就知道了。”
牧景抿抿唇,挑眉看了看默不作声,视线没从自己身上移开的姬荷,以及说罢一脸不耐的菱花,转身施施然离开。
姬荷眼见她消失在留云山顶,没有多少表情的警告菱花,“这个女人交给我就好,你专心应付皇上。”
“你不会……”菱花冷意的声音被姬荷打断,“她身上的体香能治好我的味觉和嗅觉。”
菱花半信半疑的凝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