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仿佛纠缠了好几个轮回,很早很早之前就认识。
指腹轻轻擦拭她眉心潮湿晕染的朱砂,露出明黄色熠熠生辉的黄羽,这……应该是凤羽吧?唐睿如是想着心神陡然颤动,再次撅住她粉红的唇瓣,占有意味儿十足。
牧景这次没回应他,只安静的闭着眼睛,微微抬起头。
须臾,他放开她,从热水里将她捞起,轻轻放置在床榻上,迅疾拉开被子遮盖住,以免她受了凉气。
牧景视线一直放在他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就连刚刚的情动,也很快恢复如常。
唐睿上床,将她的身子镶嵌在怀中,背对着自己。
他们再没说一句话,沉默了一会儿,双双传出绵长的呼吸。
。。。
钦天监,姬荷对着面前揭开黑布的铁笼子出神,笼子里发出“吱吱”的声音,是一只黑漆漆的老鼠,一条带着干涸黑血并且受伤的腿横着耷拉在笼子里,黑魆魆的眼睛泛着呆滞的白色,两边胡须长短不齐,看起来确恶心了些。
仿佛被眼前“吱吱”叫的黑东西拉回了神思,姬荷突然站起身,走出灯火通亮的寝室,站在钦天监外面大型的圆台上,背对着计时的日晷,眺望正对面景阳殿的一隅。
夜空突然黯淡下来,一滴水珠落在头顶,然后,无数的水滴落下,夏天的雨性子急躁,滂沱倾泻……
。。。
夜深人静,房檐吧嗒吧嗒落水的誉王府。
滕绮急匆匆推开唐誉的书房,两侧的肩膀和头发微微潮湿。
唐誉单手托腮不知想些什么,见她进来,连门也不敲一声,微微拧起不悦的眉头。
“王爷,”滕绮径直走到唐誉面前,将手里捏着的一个黄色小纸包递给他急切说到:“这是妾身在王妃姐姐的寝室里无意发现的。”
唐誉深意的双眸瞧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拆开,里面是一片血红的枯叶,经络分明,“红菱?”他危险的眯起眼睛脱口而出,复又盯着滕绮问道:“王妃用红菱做什么?”
滕绮摇摇头,“妾身不知,但王妃姐姐隔三差五就被聂贵妃召进宫里,整夜不回府。”
“聂贵妃自小有心慌心闷之症,同王妃宛如亲姐妹,她与本王说过此事,本王也准许了。”唐誉淡然说到。
滕绮默了一会儿,思量着出声,“王爷可记得王妃姐姐的孩子是因为什么滑产的?”
“你想说什么?”唐誉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涌上。
滕绮又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