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牧景不太想看到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最近的心境到底是怎么回事,很矛盾,而让自己陷入这种矛盾的人就是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夏帝王。
唐睿没走也没说话,现在的她似乎看到自己很不耐烦,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她与自己说有了身孕,孩子是他的,让他想如何处置都行……应该是听到了皇后有喜的事情,她才连夜逃跑的吧,她似乎总在害怕着什么。
这种感觉,在见她第二面的时候似乎也有过,她急切的想要逃避开他,可她的一声‘睿哥哥’又隐含着丝丝缕缕的不舍,她似乎刻意的强迫自己不要在意他。
今晨,他去往早朝的路上,脑海里回荡的是她坐在床中央裹着被子,眼底漾着失落,他只是不想让她赤脚站在地上帮他更衣罢了。
轻夏解开她的衣带,检查了一会儿没见到有烫伤的痕迹,不经意间扫过她的双手,拉开袖子,看到两块不大的红肿,还有一条已经可以用肉眼看见的黑线。
“娘娘,你手臂上这条黑线是原先就有的吗?”轻夏盯着她,不放过任何她脸上的表情。
“嗯!”牧景微垂着眼睑应声,紧接着就要拉下自己的袖子,唐睿突然握住她的胳膊仔细的看着。
潜意识里觉得这条莫名的黑线似乎要直通她的心脏而去,他突的浑身一个战栗,为何他会有这样的念头?
“你检查不出来吗?”唐睿声音里充满着不快和烦躁。
轻夏回答到:“回皇上,奴婢无能,检查不出来。”
“呵呵……”牧景低笑,“这本来就是一条类似胎记的东西罢了,要如何检查的出来?”说着她不动声色的意欲抽出自己的手,这次倒是很轻松,唐睿没在阻止。
轻夏帮涂了点儿药,然后退下。
宣宜殿再次安静的连落一片树叶也能听出声响。
他失忆了,该对她很陌生才是,可他对她很熟悉,这种熟悉仿佛刻在骨子里一般,只要她出现,只要和她接触,他就觉得应当如此。
牧景试着往里侧挪了挪,唐睿的视线依旧没从她身上移开,他本来就坐在床沿外侧。
“皇上,臣妾还是回景阳殿吧。”
唐睿闻声,默了一会儿回答到,“好,朕送你回去。”
。。。
“皇上,你今晚不去皇后姐姐那里吗?”牧景纠结着问出声,他怎么送自己回来,却没有一点儿离开的意思。
“小景,朕想抱着你睡,昨晚虽然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可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