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召本宫去宣宜殿侍寝……芳华宫的那一晚……”
她说不下去,那一晚,她点了菱花特制的,对身体没有伤害的情香,他明明情动了,可他似乎提不起什么兴致,只要了她一次……
姬荷没再听下去,双眸中的嫉恨像燎原的大火,熊熊而升。
这条通往芳华宫的暗道在大夏第五任皇帝登基的时候就有了,也是那个时候,钦天监的太史令和芳华宫的女主人有了一层隐秘不可分的关系。
历来继位大统的皇帝都对钦天监,也就是姬家,毫无条件的信任。
姬家,不是每一位继承者都可知天命、测国运,可姬家是开国的最大功臣,太祖皇帝颁下世袭的圣旨,钦天监太史令一职‘唯姬不二’,并亲自题写姬家庄匾额。
但司马昭之心总有一日慢慢膨胀,不满现状,生出不臣之心,有这种心的不止姬荷一个人。
帝王之心难测,伴君如伴虎绝不是一句戏言,因着难测的帝王之心,这条从钦天监通往芳华宫的暗道偷偷竣工,运行。
姬家世袭的太史令一职虽然有惊却无险。
姬荷走到暗道口,顺手从侧旁凿开一个洞的墙壁上拿了一块滴血的红玉石,形如水珠。
仔细看去,和牧景佩戴的那块一模一样。
。。。
自从有了身孕之后,牧景特别嗜睡,半个月来,她一直奔波着,嗜睡的她强迫自己清醒,此时听到云近惯常的提醒,“皇上,该上早朝了”,蓦地惊坐起身。
旁边的唐睿因她起身的动作,睁开眼见她仿佛在犯迷糊,双眸茫然又迷离,像个走在岔路口犯难的小孩童,稍微显瘦的脸庞线条一片柔和,卷长的眼睫毛一闭一合,煞是讨喜,他如是想着,也坐起身。
牧景凝视着他,额间的黄羽映在唐睿聚焦的双瞳里,和他身上的明黄亵衣交相辉映。
“小景。”唐睿轻轻唤出声来,叫出来以后却不知要和她说什么,似乎就是想这样唤一唤她。
牧景灵台清明起来,脸上没有了刚刚的柔和迷离,恢复了昨天的淡然和两分恭敬,没有等到唐睿的下文,却看到他眼底闪烁的失落,他在失落什么?
她小心地问出声,“皇上,臣妾帮你更衣吧?”
“嗯!”他应一声,下了床,看她赤脚站到地面的一瞬,胸腔里莫名的涌上一股怒意,她就是这样“照顾”自己身体的?
牧景脚尖刚刚点到地面,还没有踩踏实在,就被唐睿有力的双臂提起来,双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