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不容置喙。
“你在逼我离开!”牧景丝毫不退步。
沉默,只余轻风细雨交缠的声音。
许久,她眼中的坚定减弱了他风雨欲来的怒涛,却不能平息。
。。。
轻夏踩了些草药,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踏进一步,抬眼处,一个遮着面纱的女子临窗而站,她平淡的关上门,坐在桌前,着手处理摘来的草药,面纱女子转过身,优雅的坐下,沉默着不说话。
轻夏不是耐不住性子,她只是不想看见与他有关的人,出声打破宁静,“菱花,我与你的未婚夫,我的师父真的什么也没有,那些传言,你不必相信,而且,你跟了一路也看到了,我是皇上的侍女,是要随他回宫的,那些是非,迟早会褪去。”
菱花,恋香阁少主,与乌天下自小定有亲事,两人对这桩婚事原本反对,无意中见了一面,不知对方是谁的情况下,聊了一个下午,仿若找到了知己,自此,这亲事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儿。
“我是来替他向你道歉的。”菱花语气诚挚,轻夏抬眼也看见她眼中的真诚,等了半晌,她才回道,“好,我接受,你回去吧。”
“孩子的事儿……”菱花欲言又止,她瞥了眼门口的方向,没再继续。
轻夏肩膀不可察的轻颤,瞬间又恢复,抬眸不以为意的说到,“孩子没有了,也不是他的,你无须有任何顾忌,至于乌诀……”她也看向紧闭的门口,缓缓出声道,“他没死,想必明日就会醒。”
“……砰……”门被推开,乌天下一步步沉重的走进来,轻夏并未起身,手里的药草也摘得差不多了,她旁若无人的把摘下的叶子用绢子包起来交给凝视乌天下的菱花,随意道,“这个拿去给乌诀煎服,他会完好如初。”
“为什么?”这话是乌天下问的。
轻夏不抬眸,耸了耸肩,收拾桌子上药草的根茎,“他只是强了我而已,没必要付出性命。”
菱花的视线倏地对准轻夏,好看的瞳孔放大,乌天下全身僵硬,有股寒气从脚底上升,到心口的地方转成无名的火气。
轻夏依旧垂眸,收拾完桌上的东西,绕过菱花,用水盆里的凉水净手,给他们一个背影,一个看似无所谓的背影,音调不高的说到,“师父,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谢谢你这么多年收养我,教会我很多,但我不认为还欠着你什么。”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渍,习惯性的在腰两侧衣襟上擦了擦,走到菱花面前,认真诚挚的说到,“不要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