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近看唐睿莫名其妙摊着手,一个劲儿朝空空如也的怀中眉欢眼笑,时不时对着空气俯首亲一下,又奇怪的拉扯前头的空气,宠溺的说到,“还是我抱你吧!”然后又一次古怪的摊着手。
他心里不安,走上前询问,“主子,您这么晚去哪儿了?”
“散散心,你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
云近遵命,看他古怪的进去,依旧担心,皇上怎么了?他要不要叫轻夏瞧瞧?
夙风就知道,只有唐睿能开解她。
唐睿放牧景在床榻的本体上,紧张的握着她的手,夙风安静的站在一旁。
牧景的意识渐渐混乱,她极力的伸手,去抓那些如流沙散落的回忆,可是……
见她睁开眼,夙风浅笑着退出去。
“小景。”唐睿轻唤。
牧景抽回手,翻身下床,四下里瞧了瞧,转身往门口走,腰间忽地被禁锢,行不得半步,脸被些微偏转,唇被封住,顺带着转过身体,被迫往后退上两步,背靠着门,好一会儿窒息,她瘫软着要滑落,身子陡然临空,又平稳的躺在床榻上。
“皇、皇上……唔……”
十指交缠,心房相碰,剧烈异常,阵阵浓烈的梅香围绕在周边,积聚着不散去,更要命的是,身下一股温热汨汨流出。
她挣扎着偏过头,深深的呼吸,“睿哥哥,我来月例了。”
他不停下,亲吻她的脖颈,“小狐狸,今晚,你休想逃。”
“混蛋夫君,我真的来月例了,不信你检查检查。”牧景气结,她怎么什么也瞒不过他,本想佯装不记得他,这混蛋就只会用这样的法子吗?
唐睿果真停下,带她起身,床褥上一滩血红慢慢洇晕开来,再看她,脸色慢慢变得不好,双手捂着小腹,委屈的抬眸,声音凄楚,“睿哥哥,我好疼。”
“云近——”唐睿几近大吼,门外的云近被吓的不轻,急忙闪身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召轻夏过来,快。”
牧景揉一揉耳朵,他有必要这样大声吗?这里可是姬家庄,今晚还是庄里守丧的一夜。
轻夏匆忙赶过来,看到牧景紧皱眉头,捂着腹部,身后的床褥上还有血迹,心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帮她切完脉,眼中有些钦佩,她比想像中还要来的严重。
牧景亲切的同她轻笑,“轻夏,你不要这副样子,弄得好像很严重。”
轻夏微滞,她的语气很熟稔,仿似她们已经相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