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关,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唐睿拥她入怀,牧景释放了她压抑的害怕,菱花的事儿,是她胡说的,因为她想不到自己还能说什么才能不被他怀疑。
她扬手,熄了蜡烛,寝室顿时拉上一道黑幕,此时的月亮还未升起,但她知道,今晚的月亮不会升起,她扶唐睿起身,黑暗中一点一点为他宽衣,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又似是想记住,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
纤手拂过他的身体,唐睿握住,低声阻止,“你今儿不舒服,别勉强。”
她不说话,将他的手引向自己腰间,轻解罗裙,黑暗真好,能掩住她所有的悲伤,无力,眷恋和不舍。
他温柔相待,却禁不住她的热烈诱惑,宛若在品饮这世间至美至醇的佳酿,抿了一口,就再也停不下,一杯一杯,熏然欲醉,不,他已经醉了,无法思考,由着心底里原始的渴望引领。
一整夜,混沌的翻云覆雨,终被最后凶猛的狂风吹散,平息。
他们紧紧的相拥,却不能入眠。
“睿哥哥,冥武帝是个什么样的皇帝啊?”她轻声问。
他回忆着自己看的《通史》,说到,“冥武帝十六岁登基,正值大夏最繁荣昌盛,四海升平的时候,他的一生,一帆风顺,朝堂也管理的井井有条,后宫佳丽众多,先后册封了两位皇后。”
“可是牧家,虽然是前朝皇室嫡胄,但先祖仁慈,只是改了姓氏,划为大夏子民。据我所知,牧家世代都是庶民,并无危害朝廷的意图,为何会招惹到冥武帝?”
唐睿想了想,却也无法得知缘由,“这道不许牧家生女的圣旨,我也不清楚,恐连父皇也不知道,但确确实实的往下流传,每一位皇帝都必须遵旨,先前也没听说过牧家有女,直到你这一代。”
牧景摇摇头,“每任皇帝接到这圣旨时,都派人盯着牧家,已经有五个女子刚生下就被暗中取了性命。”她伏在他胸口处,平静的说到,“牧家已经没有人存活了,只剩下我。”
他搂紧了她,紧咬牙关,“小景,我好恨自己生在皇家,恨自己的无能,恨我保护不了你,更恨我是个混蛋。”
牧景将他的手覆在自己小腹上,心下沉痛,就让这个无缘的孩子与他的父王做最后的道别吧。“别胡说,天快亮了,你陪我睡会儿。”她紧握他的手,浅笑着说到。
清冽的梅香直击唐睿鼻头,很快困意袭上,置身黑暗,他不断往前走,寻着出口。
蓦地,眼前豁然开朗起来,他瞧一眼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