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伸手,拉下他一些,嬉笑着问,“我送你的这份礼物不错吧?”
“什么时候开始的?”被拉下的他正好能亲到她的脸颊。
“右丞相死的时候,你搜罗了那样多的证据,难免引人记恨,我就想着帮你训些能保护你的人出来。”她瞧着他的鼻梁,噙笑说到,“我以你的名义摆了安义候一道儿,必定要给你造成麻烦,但这样他们会更忌惮你一些,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说的没错,怎么想到的?”他磨磨她挺俏的鼻子。
“别这样小看你娘子,你娘子我虽然琴棋书画,针绣歌舞样样不通,好歹也被皇祖母熏陶过不少,这些个事儿仔细想一想,自然会明白,我是个有远见的人。”牧景不客气的夸赞自己。
唐睿哧哧的笑,“对对,我的娘子自然非同一般,可你选择的夫君就差强人意了。”
“是吗?”牧景戏笑的瞧着他,“你可别妄自菲薄了,我早看透你了,狡猾的狐狸,心里不知计量了多少。”
他默了许久,望进她柔软的眼睛深处,似乎要透过这扇唯一的窗户直入她的心底,“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
“凌云寺,我的祈福袋里,多了一缕墨发。”不经意捏起他的墨发,垂眸多了失落,“与我的青丝缠绑在一起,”她抬眸,对上他,继续道,“不是你的。”
唐睿失了能表达的情绪,听她继续说到,“可我以为是你的,我想不到有谁会这样做,但我忘记了,那时的你心思根本没有一点儿放在我身上。”
他的手松了松,牧景不以为意,“就像良儿姐姐一样,我也认错了人。”她从他腿上下来,褪了鞋袜,靠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脊。
“那个人和我有一模一样的吊坠,我劫你出狱,他全都看见了,却挥退了所有人,为我所犯的过错求情,他找到花宝,送它往梦城的方向,救了我和轻夏轻雪,他通知菱花叫她来通缘洞,救下命悬一线的我。
我被火兔咬伤,我以为是自己月例的血混淆了气味,却不知道原是有人在背后引开了那人。”
唐睿缓缓转过身,对上她的眼睛,牧景扯了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瞧,我也欠了别人的,可我不久前才知道。”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他异常平静的问她。
她往后靠了靠,慵懒的随意,“本来我是想自己还这些人情,可你今儿不是说要好好对我,既然你是我夫君,这人情,你帮着还一点儿不为过吧?”想了想又继续道,“我不想这些事情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