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走?”
“嗯。”被子里毫不犹豫应出肯定的答案。
好一会儿,侍女端着粥进来,瞧了眼面色骇人的唐睿,说到,“王爷,粥好了。”
唐睿拉下她蒙脸的被子,牧景坐起身,伸出的手摆在空中,碗被他接过,舀了一勺,吹一吹,推到她嘴边儿,示意她张嘴。
侍女在一旁候着,牧景抖了抖嘴角,依言张嘴喝下,紧接着,一勺又一勺,续了三碗粥,他喂,她喝,一句话也不说。
“都退下。”他吩咐一声,帮她擦了擦嘴,淡淡的问,“舒服点儿了吗?”
牧景点了个头,继续躺下蒙了被子,随口道了句,“很晚了,你去看良儿姐姐吧,别叫她总站在外头,很冷。”
唐睿抿唇瞧了会儿,窸窸窣窣的脱了衣服,解开两边的床幔,掀开被子,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叫牧景结结实实的溢出一声‘嗯’的闷哼。
她急促的眨着眼睛,张开的双唇被封住,严丝合缝,口中的空气被汲取着,窒息感空白了脑中的思绪,推拒的双手抵在两边,被迫与另一双温暖的手十指相扣。
始一松懈,牧景叫骂出声,“你个无耻的混蛋,”身上凉气袭来,她垂眸,双手依旧被禁锢,咬牙切齿,“放开我,你这个骗子,流氓王爷……唔……”
风卷残云般的疏狂放纵,放纵这多日以来因她引起的黯然神伤,这个女人,让他思念到发狂的女人,居然想离开他,不想留在他身边,呵,怎么会允许?
被他的炽热激烈和缠绵绕骨击溃,她无处可逃,早已解脱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低浅的吟哦交织成满室的旖旎。
天翻地覆,一切终归为平静。
一整晚,他说了多少次爱她,她已记不清,她记得自己被折腾的晕过去两回,醒来依旧迎接他满腹的热忱,他问她,懂了吗?起初她摇头,他就叫她深刻的体会,后来她点头,他叫她更深的领悟。
“明白了吗?”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