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存放东西的仓库,后来被牧景改成花宝的房间,她弯身进入一个矮小的棚子里,出来时抱了一捆干草。
房间门打开却没合上,唐睿走进去,看她蹲在地上铺完干草起身,握着花宝的长鼻子,只笑不语,花宝抽出长鼻子,在她身上乱蹭,她护着腹部说到,“知道了,明儿就带你出去,正值冬眠的季节,你哪儿来这么多兴致。”
唐蝶与聂蓁震惊不小,她竟然养了一头象在家中,须臾,两人僵直了身体,瞳孔里映着唐睿从身后抱着牧景的景象。
“小景,还疼吗?”
这声音是她们从未听过的柔情,里头的怜惜铺天盖地。
“放开!”她的声音冷漠近乎疏离。
唐睿却紧了紧她,“小景,别这样对我,我难受。”
唐蝶惊得张开嘴,这是她那个温润却骄傲的四哥吗,他这是在祈求她?
牧景转过身看他,“你想叫我如何对你?”
唐睿俯身,触上她冰凉的唇,聂蓁脸色陡然苍白,可没人注意,里头的两人不会,唐蝶哪里顾得上,早已经捂住嘴,唯怕发出一丝声音。
“小景,小景……”唐睿痛苦的呢喃着对她改了的昵称,轻轻的将她按在自己胸前,“你听,它只会为你跳动,这里装不下除你以外的人,你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从拜堂那日,我就认定了的,我喜欢听你叫我‘夫君’,喜欢抱着你睡,从来都没有勉强。”
“可你最终还是扔下我了。”牧景任他抱着,声音冰冷依旧,叙说着一个事实。
“没有!小景,你不能用心感受吗?你说你害怕,你以为我不害怕吗?我每一晚都不敢睡,闭上眼睛,眼前飘的都是你被斩断的青丝,都是你白衣染成暗红的模样……我也好害怕……好害怕……”
突突突……牧景蹙眉,耳边这种声音越来越快,她感受的到他呼吸困难,正无力的滑落。
“唐睿,该死的,你在干什么?”牧景扶起滑落的他,恼怒的大吼,在门口聂蓁与唐蝶睁大的眼睛中,带着唐睿消失在原地。
“轻夏,速到我房中来。”牧景大喊一声,又消失在中堂,只听的‘砰’一声,房间的门被踢开,借着力自行合上。
轻夏随后就进入房间,看到苍白脸色的唐睿,也着实吓了一跳,赶紧查看,然后飞速写了一张药单,“阿景,快,找夙羽拿药,他有性命危险。”
牧景哪里敢迟疑,出去抓住夙羽往轻夏的药堂进去,“赶紧,照着抓。”
夙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