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坐过来,牧景弯着眼睛,瞧一眼夙风,夙风缓缓斟了三杯酒,牧景放在桌上的手指屈起,富有节奏的敲击两下,三杯酒顷刻旋转在半空,快速朝挑衅的三人头顶飞去,三人立即躲开,酒杯平稳的落在桌上,滴酒未洒。
“牧掌柜的身手非一般人能及。”聂蓁低声与旁边的唐睿说到,“她的内力能做到收放自如,近乎出神入化,倘若他们接了那杯酒,必定自伤。”
其他的客人有能看出门道的与其他人热心解说,而后都诧异的瞧着牧景。
夙风又给她倒了杯茶,挑衅的三人瞬间一脸谄笑,挪到她身后,捏肩捶背。
“阿景,我们同你玩笑,你怎得就当真了呢?”银星说。
“阿景,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夙晨说。
“阿景的笑宛若寒梅绽开,可谓倾城倾国。”夙羽说。
牧景换上纤尘不染的明媚,“好说,我想吃梨花酥,花宝想吃竹笋片,你们去做吧。”
“好好,阿景你乖乖等着,马上就好。”夙晨步履轻盈,昂首扩胸的走了,完全忘记先前所说的‘硬气’。
牧景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端了一杯酒,走到中间,举起,“诸位,这等天气美人儿相陪才是乐事,醉春楼不远,倘有难耐的,与海妈妈报上牧景的名号,一律天仙任尔挑。”
有人瞧一眼外头的风雪天,蠢蠢欲动,可这狂窑子,怎么着也不是台面上的事儿,牧景又说到,“人生尽欢,无非一个及时,一个随心,去听一听小曲儿,赏一赏歌舞,吐一吐失意不快,不定还会遇上难得的红颜知己,正所谓妻妾好找,知己难求,诸位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对对,牧掌柜见解甚妙,我等受教了。”
“这安全吗,尽可放心,银月银星银辰会相随,保准诸位尽兴。”
牧景笑意盈盈,看着近乎走完的人,大方的坐在唐睿一桌对面,目光在唐睿和聂蓁之间流转片刻,启唇说到,“后头的山上有个小亭子,李老伯每日都扫出一条道儿,站在上头能赏观梦城很多风景,尤其此等落雪天,亦梦亦幻,依偎在一块儿,也没太冷。”
聂蓁悄无声息的敛了唐睿一眼,有淡淡的羞赧,唐舞唐蝶期冀的看向唐睿,唐睿似笑非笑的瞧着牧景,牧景回以浅笑。
“不如,牧掌柜一起吧。”他相邀。
牧景笑笑,不答可否,吩咐旁的人,“夙羽,好生护着几位客官”,与唐舞唐蝶微微颔首,朝晋弦说到,“你和轻雪顾好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