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如此才是大智若愚,历代君主最讨厌什么?”唐睿扫一眼几人继续道,“后宫无形的算计,可皇祖母另辟蹊径,她将毒辣摆在所有人面前,你恨她也好,不喜欢也罢,她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她就是这样的人。
她不惧任何人的眼光,知道要做什么,该做什么,为何皇爷爷不满却也不撤她的后位,因为连皇爷爷也不得不承认,她做的都是对的,只是手段不能叫人接受罢了。
其实,她才是最简单的人,皇爷爷需要这样的人为他稳着后宫,更重要的是,皇祖母身家清白,皇爷爷什么也不用担心。”
三人都瞧着唐睿,他吃一颗葡萄,“你们也别这样看本王,本王就是抒发自个儿的见解罢了。”
“被皇祖母淹死的女孩儿呢,她有什么错?”唐誉状似随意的问。
唐睿擦了擦手,“这件事,本王也是前不久才有了猜疑,你仔细想一想,你生辰当日,是在南斋宫里,那个女孩儿又是林国公的庶女,当时南斋宫里都是皇室嫡亲子孙,贵族嫡女都没有一个,她是如何进来的?
五岁,换做普通人家或许不懂事,可她是堂堂国公之女,即便是庶女,也有专人教礼,怎么敢亲你一个身份尊贵的太子?连七妹也不敢造次。
你再想想,过了三日你染了风寒,差些出了天花,太医只说你受惊过度,天花是随意就可出的吗?那是要命的病。
皇祖母削了林国公的爵位,以贪腐之罪,旁人听着都是莫须有,可为何没有一人站出来,就连林国公也无半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