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缓一缓,肩上依旧有锋利的东西划破血肉,她蹙着眉头。
“恨你心里的那个男人,最后,他选择了别人,抛弃了你。”
牧景冷笑,“为什么要恨,他从来就没选择过我。”
“那你在坚持什么?”
牧景摇摇头,苦笑,“我贪恋他给的温暖,虽然这温暖也有人能给我,可就是不一样,我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或许,真的是前世的羁绊在作祟吧。”
“你能想的如此清楚,还不放下吗?”
“放下?”牧景咀嚼着,呢喃道,“我是该放下了,他不属于我。”
“没错,他不属于你,来通缘洞的,自古至今,我见过不少,如你这样被丢下祭洞的却是第二个。”
“那还真是荣幸。”牧景笑道。
“这足以说明,你与他有缘无分。”
牧景点头,站起身,继续肉搏,通缘洞再次无奈,“不是说放下了,怎么还要这样拼命?”
“我不为他,我还有舍不下的人,她们在等我回去,我必须回去。”
“死也要出去?”
“对,死,也要出去。”
牧景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回答,手下不停,身上的血能拧出血水,脸颊上印出一道红痕,她也不停下,可她终于站不起来了,双手抠着地面,呢喃着,“我要出去,她们在等我……”
“好啦好啦,我放你出去就是,真是千年也难遇你这样的,搞得我身上到处都是血腥味儿。”
于是,牧景出去了,她一寸一寸爬着出去了,从洞口往下看,什么也看不见,天什么时候黑成这样了?
她没有力气了,一头栽了下去,她想,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快要落地的时候,闪过一个影子,稳稳的被抱在怀中,她笑,笑的诡异,声音暗哑着,“菱花,你来啦。”
菱花却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要用一个什么样的力道抱起她这副残破不堪的身子。
唐睿不知道多少次摔下来了,他看见她从上面掉落,像极了被射下的鸟儿,心,停了。
怔了好一会儿,他踉跄着走到她面前,跪下来,一眼一眼,看着她模糊的脸,红色的身子,他记得她是穿着与他一样的白衣,他记得的。
牧景伸手,似乎想碰一碰他,没到一半,又垂下手来,清冷的,不含任何感情的说到:“是我错了。”然后她看向另一边过来的唐誉,依旧清冷,“放心,这一世,你们能好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