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回味着轻雪的话,后知后觉的问柳绦,“你喜欢我?”
“喜欢。”柳绦不假思索的回答。
牧景眨巴着眼睛,“莫名其妙,那晋弦怎么也比我长的好看吧。”
“他没有你干净?”
“干净?”牧景上下瞧着自己,回忆了少时,晋弦很脏吗?
轻夏无奈的低声解释与她听,“她说你内心干净。”
“哦,这样啊,美人儿真是慧眼如炬,可我不能喜欢你,还请美人儿不要强求。”
“这可由不得你。”柳绦慢慢后退,笑意消失在黑漆漆的走道里,石门应声关上。
“哎,老天不作美,我若是男儿身,一定将这世间喜欢我的美人儿都娶回家。”
轻夏和轻雪轻轻掐一把这个沉寂在无奈叹息中的人,牧景戚戚的瞧一眼两人,又看向四壁,双眸对上梨树坑里两只突兀的眼球,头皮发怵,却依旧走了两步去看,这个坑里都是眼睛鼻子嘴耳朵,“这真真残忍。”
本来轻雪忘记了,这时候又一看,立马干呕起来。轻夏也呕了几声,牧景双手合十,念了几声“南无阿弥陀佛。”
“呜——”牧景三人立即看向后面的一堵墙,惊喜的异口同声,“是花宝的声音,是花宝。”
牧景转了几圈,瞧着这墙壁,推了推,哪里能推的动,她跃起身,掀了掀高高的房顶,依旧难以撼动,“这可怎么出去?”
“师父,徒儿错了,还请您手下留情。”
“咣当”,石门再次旋转打开,柳绦和柳枝满脸忧心的站在一个中年女人后面。
“来人,处理了。”中年的女人只扫了一眼三人,即刻吩咐道。
后面进来两个年轻的女子,牧景扬手,对上这中年的女人,“敢问这位师父,我们哪里该死了?”
中年的师父没有答话,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子出声了,“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牧景掏一掏耳朵,“我们都知道什么了?如今连个下山的路都找不见,哪里知道的多了,就算侥幸下了山,告诉别人,也不见得有人信吧。”
“油腔滑调,尽快处理了,为师还要招待贵客。”中年的师父边吩咐边往出走。
柳绦和柳枝焦急的没有法子,尤其柳绦,明显有悔色旋转在眼中,凝视一眼平静的牧景,又有不舍涌上。
牧景听着那位师父的脚步声没有了,想来已经出去了。
两位年轻的女子拔出长剑,柳绦突然向前,挡在牧景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