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末,她忙拿出银针测试,银针尖头有淡淡的黄色,“不是毒药,是一种迷药。”
轻雪打开柜子,赶紧捂住嘴,牧景几步过去,身子往后倾了倾,这本是盛放咸菜的碟子里竟有切割整齐,摆放匀称的十根手指。
轻夏壮着胆子近距离的观察,音调微微发颤,“是、男人的。”
轻雪挽住牧景的当下,碰到了柜子,顶上掉下一个东西不偏不倚砸在脚上,她惊得立刻跳开,这东西滚了滚停下,轻夏大惊失色,牧景狐疑的瞧着这物什,有她手掌的长度,形似断了的木棍,“这是什么?”
“这是、是男人下面的一部分。”轻夏忘了羞涩,她是习医的,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也没有人记得该羞涩这回事儿,轻雪忙拿起筷子,放回柜子里。
第六间房,是与牧景相邻的一间,三人进屋,什么都完好无损,柜子里没有备用的食物,空气里什么余味儿也没有,轻夏猜测道,“这间屋子似乎没有人住过。”
晋弦和柳枝也检查完了,再次聚在牧景的房间,前者说到,“几乎都是双人居住,还有两间是空着的。”
牧景点头,这正好是她昨晚计算的距离,原是因为空着,故而没去敲门,那为何独独留了他们这三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