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见了六弟平常对待就好,不会有人怀疑到你头上,其他的交给我。”
牧景久久不应声,唐睿将她往上托了些,侧了身子,伏在她颈窝间,轻轻的触碰,牧景眨着眼睛,发觉有些不对,迟疑着问出声,“你解我衣服做什么?”
“洞房!”
倏地,牧景推开他,脸色绯红,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说道:“我得走了,你也回宫吧。”
“别动。”唐睿又拉她入怀,不可思议的瞧着,“你没闻到什么吗?”
牧景吸了一鼻子,呢喃道:“这味道怎么越来越浓烈了。”
唐睿托着她的小脸,抑制不住心里翻涌的惊澜,“你身上有梅花香气,先前怎么从未闻到过?”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第三次闻到,似乎心头一热就会散出来。”她凝视他,微微蹙眉,“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唐睿复杂的看向她,“你可记得我背后的胎记?”
牧景想了想,“记得,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唐睿摇摇头,恢复了面色,“没什么,突然想起罢了。”他再次伏在她肩头,轻声问,“明儿你会来吗?”
“婆婆让奉行传话与我,不用回来,可是我有些担心臭虫会做出些什么。”
“别担心,这里的事你都不用放在心上,皇宫守卫森严,他还不至于明目张胆。”
“守卫森严什么啊,臭虫如果想进,连声儿都不会留下,我都悄无声息的进去好几……”她止了声,对上唐睿会心的眼睛,改了口,“总之,我觉得你应该奏请皇上,多操练些精锐的禁卫军。”
“是以,我书房中莫名少了两根灵芝,是你拿走的,池子里少了一只锦鲤,也是你摸去了?”
牧景眨着她的两双乌黑纯透的眸子,一脸谄笑,“我不是受伤了吗,轻夏说灵芝凝的药丸不会苦,而且能祛疤,我想夫君这里定有些好东西。
轻夏还说我流了不少血,要大补,我想夫君一定能体恤,就顺手捞了一只锦鲤,煮了。”
牧景说罢,轻盈的落了地,仰头眯着眼睛瞧唐睿,唐睿无奈的扶额,轻声道:“我又没怪你,你是打算让我一个人待在上面吗?”
牧景笑嘻嘻的带了他下来,听他说,“你还真是没眼光,拿了两根最次的灵芝,捡了一条最瘦的锦鲤。”
“嗳,是吗?难怪我这伤疤还未消下去。”
唐睿瞧着她胸口的地方,“回头我叫云近再送些过去。”
晌午的时候,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