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单勾嘴角,双手枕在头后面,屈起一腿,盯着房顶上横着的木梁,“我知道自己会赢,到不想赢的这么快。”
唐誉的俊脸抽搐几下,“皇祖母说你狡猾如狐狸,还真没说错,从前竟还摆出一副识礼温顺的样子来。”
“识礼温顺确不是我的路数。”牧景偏过头笑的别样,“先入为主的意思是受第一印象的影响,往后很难被其他左右。不巧,我正是此一类。”
说罢,她缓缓翻身,缓缓凑近唐誉,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婆婆与我说要做你的妻子时,我就想像你是什么样,但我想,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会做你的妻子。”
素手拂过他的脸,轻语,“我给过你机会休了我,可是你不该抱我,那棵景柳下,还记得吗?”
唐誉吞咽口水,喉结滑动,微微点头。
牧景食指覆在他薄唇上,正色到:“是以,自己造的孽就要承担,誉哥哥,你说对吗?”说罢她闪身站在地上,不等他的答案,如来时一样,消失在房间。
“我都会做你的妻子……你不该抱我……自己造的孽就要承担……”唐誉一动不动,脑中回荡的都是她清泠的声音,纯净的双眸,还有她张合的唇齿,然后,他又咽了口水。
门“吱呀”发出轻微的声音,唐誉猛地坐起,而后眼中有失落划过。
轻夏向他拂了礼,坐在床边儿上,执着他的手腕请脉,随后低眉思索,轻问出声,“殿下自失了嗅觉后,从未再闻到味儿吗?”
唐誉不解,“怎么了?”
轻夏回答,“请殿下仔细想一想,可有不小心被其他东西刺激,突然闻到过味道,这很重要。”
唐誉看了眼她,这根本就不用想,“有,一个人。”
轻夏急忙问,“殿下,那个人在哪儿,又是如何刺激的?”
“她身上的气息我能闻到。”
唐誉此话令轻夏紧锁眉头,无奈的说到:“这个人殿下必须找到,他已经无意间充作了药引。”
“什么意思?”
轻夏深意的看他,“若是太子妃,殿下明儿回去,想法子让她尽可能散发浓烈的气息,期间服下药,必得五日,不能间断,最好能有肌肤之亲,当然不必很深入。”
唐誉挑眉看她,对她的话有些质疑,轻夏笑一笑,“若是个男人,殿下便自个儿想办法吧,药我后日配好,命人送去环翠楼。”
然后轻夏再一拂礼,退了出去。
“怎么样?可查出病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