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妾身,说殿下若不从,就强上。”
唐誉听她前面的话容色已是惊讶,后面的话立即又让他涌上些难以启齿的心思。
“你没说错,我十三岁以后,就莫名的失了味觉和嗅觉,也在宫外找了郎中,可没有一人能查出病因。”
牧景闪着些同情看他,“难怪见你对什么都淡淡的,好啦,别担心,我一定帮你治好,让你品尝世间所有的美味,到时候别忘了分我点儿。”
唐誉良久的凝视她,不是移不开,而是不想移开,牧景垂眸,双手扯了扯手里的绳子,嘀咕一句,“还挺结实。”而后拉起唐誉往门外走去。
绳子两头被她绑在两棵距离不远的树躯上,中间松松的垂下,牧景揽了唐誉,飞身站在上面,慢慢的摇晃,“听兰嬷嬷说,你小时候喜欢荡秋千,却被皇祖母教训,我想你应该是喜欢临空的感觉吧!”
唐誉侧眸,牧景回以微笑,“誉哥哥,我可以这样唤你吗?”
唐誉心尖颤了颤,点一点头,没放过牧景眼里闪过的一丝复杂,耳边继续听她笑语,“誉哥哥,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我会让皇祖母撤去我侧妃的名号,就当做送你的生辰礼物。”
“你凭什么觉得这个能当做生辰礼物?”唐誉倏尔冷漠的问到。
牧景抬头望一望天,微微停顿了摇晃,复又继续,“如睿王所说,我只是皇祖母捡来的,而誉哥哥是大夏未来的天子,身边之人理应有身份有才识。若誉哥哥不喜欢这个礼物,我也没别的好送。”
“这不是你真正的理由吧!”唐誉一语点破。
“扑哧!”牧景笑出声,“誉哥哥说的不错,我意欲做皇上的义女……”
“你敢!”唐誉想也不想打断她后面的话。
牧景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些失落,“既然誉哥哥不同意,就罢了。”
唐誉心下陡然升起些不好的感觉,总觉得她今日有哪里不大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于是他试探着问,“你是不想做我的侧妃吗?”
“不是!”牧景回答完,又狐疑着看他,“誉哥哥不是一直想休了我?”
唐誉正色到:“是以,你该明白,休书上没有我的盖章,做不了数。”
牧景停下晃动,看了会儿地面,顷刻抿唇笑了笑,“好,那我就等着。”而后她扫了眼外面,低声相问,“我们需要几个时辰才算完事儿?”
唐誉猛地身子前倾,腰间的力道稳稳拖住他,他正了正容色,“一般来说,一两个时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