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起来,等下借故离开,五日后,在此处等着!”
“糖葫芦,鲜甜可口的糖葫芦!”
不待江流说什么,牧景兴冲冲望向背着此处大抵五十步远叫卖的老汉,“哥哥,我要吃糖葫芦,你去买!”
经不住她催促的眼神,江流起身时道了句“小心”,阔步往前面离去。
“姐姐,你怎么还是吃这么少?”牧景夹了包子放到轻夏碗里,小声安慰道,“别怕!”
轻夏手心已经湿漉漉的,脑中父亲死的那一幕倏地闪现,垂着头,不敢看任何,全身汗毛孔倒竖。
眼前,四人已经趁着江流离开,几步走了过来,桌子摇晃了下,牧景抬头,表情些微疑惑。
“姑娘是外地来的吧!”中间一位嘴角留有青疤的男人语气虽和善,眼睛却放着精光。
“敢问大哥可是有事?”牧景继续疑惑不解。
四人笑笑,其中一位眉间生着小指腹般大黑痣的男人出声了,“姑娘别怕,这合安城近来不甚安全,瞧见对面的两人了吗?”说着示意牧景看对面,继而道,“姑娘怕是已经被盯上了!”
牧景与轻夏回看一眼,果然有两人直勾勾盯着这边,而后相视一眼,回看面前的四人。
“姑娘若不嫌弃,我等愿尽绵薄之力送姑娘到前面的巷道。”
听闻,牧景略微想了想,笑道,“那就劳烦几位大哥了!”
“姑娘请!”
见男人正要碰轻夏,牧景赶忙低声诚恳的提醒,“大哥莫动,我姐姐……”她作势看了眼立即表现出尴尬局促的轻夏,对上男人探视的眸子,略显不适的小声告知,“姐姐是前两日自京都红绸坊被哥哥赎出来的!”
提到哥哥,牧景不管几人异样的眼光,也忽视他们些微远离轻夏,往后面瞅了瞅,“我哥哥怎得还不见回来?”
男人也作势看了眼,“想是被何事耽搁了,姑娘先去前面等吧!”
“也好!”牧景又看了几眼,应承一声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