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热气取暖。
呆呆的发了会儿怔,一阵米香味儿飘过,她微微动了动鼻翼,牵动视线落在锅里,竹筷搅了搅,拿过盛米的碗,全数倒进去,热乎的捧在手中。
饱腹过后,她轻躺下,看着外面就算黑夜也被雪照亮的天空,朦朦胧胧间,恍惚看见了几颗星子冲她眨了眨眼。
次日,无丝毫效用的阳光唤醒了沉睡的人儿,揉了揉眼,恍然记起今儿个要离开,立即穿上黑色的棉袄,随意展开一方布,包了几本书,自床褥下方掏出一块血红的玉石,系在脖子上,塞入衣襟里侧,贴着肌肤,感受到一阵暖意。
挎好小包袱,出来朝着正中的凤碑虔诚拜了三拜,扫过整间屋子,钻出门,飞身落于下面的雪地上,翘首以待。
大抵半个时辰,个头一般大的两人,迎着皑皑白雪朝着牧景的方向缓缓走近。
突然见到书中所画的男人品貌,牧景甚为新奇,也难掩激动。
婆婆说,自己要嫁给一个男人,方是人生圆满。
书上说,太子,国之皇储,太子妃,太子之正妻也!
“请问是牧景姑娘吗?”两个男人打量着牧景,询问道。
这声音果真比自己的粗沉,她赶忙点头应是。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下山吧,赶在天黑之前进入汴城,也好落宿。”
牧景再次弯着嘴角点头,“好!”
身后三道脚印,间距不等,深浅不一,不断延伸,直到远处山顶的殿宇模糊不清,再也看不见。
山下,一辆马车横在不宽的道上,牧景钻入里面,卸下包袱,心下无比雀跃,打量着四方的车壁。
“姑娘坐好了,驾……”
虽被提醒,马车走动的一瞬间,牧景身子还是剧烈的前倾,又稳稳的坐直,随后僵硬般正襟危坐,不敢动弹分毫。
一路快马加鞭,不曾停歇,车里的人被晃荡的有些晕眩,加之今儿个水米未进,喉间总觉恶心的厉害。
挑起正前方的帘子,将头伸到外面,瞬间被吸了睛,忘了恶心这回事。
两排郁郁葱葱的林子,绿意盎然,枝繁叶茂,路道上还有不知名的各色野花争奇斗艳,绚烂开放。
树林里叽叽喳喳着各类鸟雀,马车路过,似是惊了它们,一时都是扑棱棱的声音。
“这景色好美!”
小脸扬起,竟感觉到暖暖的,她抬头看向倾斜几近落下的夕阳,难以言喻心中的激动,终于可以感受到每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