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空间都立刻凝固住了。在这个时空被凝滞的区域内,只有贺一鸣一个人可以来去自如。
他就像是一头猎豹一样,冲向了围向他的那群人。就想虎入羊群一样,贺一鸣冲进了敌人当中,然后发起了暴烈的攻击。
才刚刚要将他包围的敌人顿时群起而散,都想要在第一时间避开贺一鸣的猛烈攻势。但这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躲开的呢。
贺一鸣一拳一脚就打散了一片人,在敌人群体中率先掀起了一阵慌乱。同样的,在另一个地方也发生了同样的慌乱。
陈天赐用他的手段在和贺一鸣相对的另一个位置,掀起了一股恐慌的浪潮。只见一道又一道或黄或白的光束在空中疾速飞驰,然后就会有一片又一片的敌人好像芹菜一样被齐根切下。
如果说贺一鸣制造的是一股狂风,那陈天赐制造的就是一阵血雨,两个人两种不同的风格,在前后相差不多的时间里,迅速出现在了敌人群体当中。
托贺一鸣和陈天赐努力制造恐慌的功劳,敌人针对受困于空中的那艘战舰迅速降低了攻击力度。他们开始将大部分的精力投放在了贺一鸣和陈天赐身上。
巨大的压力顿时压迫得贺一鸣无法再展开同样狂暴的攻击。他只能选择针对一个面来展开行动,而另一个面他就无法兼顾了。
陈天赐也是一样。他承受的压力和贺一鸣也是相差不大,也是无法在发动全面的攻击手段。他因为手段的可怕,也引来了敌人更多的关注和招呼。数以百计的炮弹几乎就是一次性全部朝着他奔袭了过来。
要不是陈天赐机灵,在炮弹即将要降临他头顶上的时候,他就被调转了方向,朝着另一个面攻击了过去,他恐怕已经被这批数以百计的炮弹炸成了灰灰。
贺一鸣也同样遇到了这样的问题。但他可能是直觉比较强悍,在危险才刚显露出苗头的时候,他就提前先撤离了。
所以,敌人炸得陈天赐到处窜,却始终逮不住贺一鸣。
“为什么他们不炸你?”陈天赐边逃边通过通讯器问贺一鸣。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贺一鸣表示很无辜。
“咱俩换换,说不定是你那风水比较好。”陈天赐提议道。
“这和风水有毛线关系啊…”贺一鸣表示很无语。
“一定有关系。换换,换换!”陈天赐被数不清的炮弹撵着跑,干脆一溜烟朝着贺一鸣这边跑了过来。那一簇又一簇炮弹就追着他直奔贺一鸣飞了过去。
“卧槽!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