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浑身,包括嘴里的舌头都是新旧伤重叠,柴犬黄皮子应该咬死她。
“汪……”柴犬果真此时在冲女人吠叫,而且一声比一声高,这是替小玲在怒吼,但它只是一条狗,这个家的一只宠物而已,又能如何。
“再叫,你也得受罚!”男人又从厨房里走出来,是个干瘦的男人,这个男人居然也会有鼾声,行尸走肉也会有鼾声。
“汪汪汪……”柴犬黄皮子发了疯似地吠叫,今天它大概是决定好了,要阻止恶毒的女人行凶。
但很不幸,男人过来了,一把按住了柴犬,女人也蹲下了,一把夺过早就准备好的那把生着锈的刀子,然后朝柴犬的身上扎了下去。
“噗”
“汪——”
一刀子扎下去,柴犬惨叫一声。
而此时的女人对被捆绑着的小玲叫喊:“看到了嘛,不听话就得这样被扎。”
女人说完,又一刀子扎了下去,眼睛盯着小玲。
小玲摇头哭着:“妈妈,别扎黄皮子,我听话,我以后肯定听话,别再扎黄皮子。”
但女人没有住手,男人也没有松手,但黄皮子在挣扎,一直在挣扎,惨叫,如果这时,它能挣扎起来,肯定要咬人的,但它最终都没有挣脱,反而女人不断扎下的刀子,在它身上的任何一处都留下了伤口,最后一下在脖子上。
直到黄皮子不挣扎了,这对夫妻才住了手。
“黄皮子,黄皮子……”被捆绑住的小玲哭泣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挣扎着,连同椅子倒下,头抵着柴犬,但它已经动弹不得了,气息奄奄,身上流出了鲜血来。
柴犬没有死,如果这时施救,它会活着的。
可是,这个家,连小女孩都下得了手,怎么会对一条狗产生一丝的怜悯。
深夜,小玲抱着柴犬哭泣着,柴犬的伤口终于不再流血了,它气息奄奄,最后的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小玲脸上的泪,呼出了最后一口热气,最后在痛苦与愤怒中死去。
次日,小玲去上学,黄皮子的尸体还在卧室,可是小玲放学回家时,发现黄皮子已经不见了,但不敢问,否则有刑具等待着她,而后的几天,小玲深夜只能躲在被窝里抽泣,连声音都要控制,否则迎接她的是痛打。
看完恐怖片一样的情景,金乌已经哭得没有形象了,抽泣着与趴在地上的柴犬说:“好了,我们走吧!”
离开这个恐怖家庭,金乌和柴犬黄皮子是离开了,但小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