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敬畏着,好奇的同时,也在害怕。
花猫听了白话的话,不像是吃了定心丸,但已然可以尝试着迈出一步,步入客房。
花猫穿门而入,而客房的门却完好无损,这也是为什么阴灵可以存在都市,每天游荡在大街小巷,与人类共处,而不会伤及人与物的原因,除非它们有意破坏或者伤害。
花猫迈着碎步向白话走过来,小心翼翼,它还是不敢直奔向白话,害怕中途被截胡了,活着不容易,那怕自己只是一只阴灵而已。
徐妍瞥了一眼,尽管心底好奇着今天车上看到的新闻,急于求证,但这种事情,自己干不了,白话在,事后白话会告诉她。
花猫走到白话的跟前,蹲下,仰头盯着白话,像是等待主人喂食的普通家猫一样。
“你到底还是来了!”白话嬉笑,似乎知道花猫终会出现似的,而其实白话给了花猫的两个选项,后面一个,就是花猫是自由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做,但后果给自己负责。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是你干的?”白话这点不确定,毕竟或许还有其他的猫在趁机行凶。
“是!”花猫回答。
白话不用担心花猫说假话,因为没有一只阴灵会在此时造假承认自己行凶,因为行凶的后果很严重。
“你是只恶灵!”白话皱眉,一丝厌恶。
行凶的阴灵应当划归到恶灵的行列,无论如何,阴灵差都会这么定论,白话只是替阴灵差说话而已,其心底却不以为然,适用那个道理,杀人偿命,那杀猫也得偿命,毕竟猫也是一条性命。
白话不觉得自己夸张了,或许有人会狡辩,如果这么说,那屠夫们不是有千万条性命也不够偿还的吗?
此与彼不同,世间生灵,分工不同,角色不同,社会定位是冥冥之中有定论的,也就是说,其实屠夫是拿着证在屠杀的,会有恶业,但不至于偿命,这个到了地狱也会有公论的。
但杀死花猫的男子不是拿着文书在杀戮的,他居住在客房里,或许只是一时兴起,然后把花猫封进了塑料袋中,让其窒息而死,就像孩子做试验一样,想知道鱼在开水中能不能活,因为开水也是水,鱼离不开水,但鱼入了开水,只有死路一条。
虐杀花猫的男子与开水试鱼的孩子一样,后果自负。
“……”花猫沉默,默认了白话给自己定的成分。
“那你知道后果,应该上路了!”白话对花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