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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咽了口唾沫,盯着徐妍的身体。
“你干什么?”徐妍看着白话有些失神的眼神,马上双臂护在胸前。
这种可看见,不可触摸,可朝夕相处,却不急于拥有的东西,那种感觉,更令人心猿意马,更令人激发原始的冲动。
“咕……那个,我走了!”白话临离开时,还毫不掩饰地咽了口唾沫,走到门口,还探回头来对徐妍说,“那个,如果我想,早就是我的了,我在卧室很久了!”
“混蛋……小人……”那个方才的枕头又飞向了白话,白话单手接住,抱着它,想象着抱着一个玲珑的身体,回到客厅。
宠物店里的任何响动都瞒不过金乌,金乌趴在沙发上,看着白话窘迫而兴奋的表情,人都这样,连狗子都这样,不安的幸福。
“你大概也年迈了!”金乌突兀的一句。
白话缓和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把我跟种猪相提并论!”
“哈哈……”卧室里听了,大笑,白话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