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汪……汪汪……”
村子里的狗大概是疯了,不是贼来了。
“到底是来了!”做狗肉的小儿子,心里最害怕,他时刻都感觉自己是最魁祸首,是他炖的狗肉。
小儿子的话,大家都明白,说是就是黄毛。
“我就说了,别做什么七,埋了老头就走人,根本就不会有这个破事!”大女媳抱怨道。
“那个时候狗肉早就被我们消化了!”小儿子呢喃,因为在老头死之前,就把黄毛给炖了吃了。
“而且,你吃得最多!”老大指着大妹夫叫道。
“大哥,别这样,事还没到,别自家乱了!”大女儿怼道,为丈夫不平。
金乌已经到了,趴在院门上往里偷看,里面的情景,真是好笑,不禁嘀咕道:“这一大家子,名为一家,其实各怀鬼胎,戏有得看了!”
“汪……汪汪……”这一大家子在浪费唾沫,而村里的狗叫没停下过。
狗吠不是因为有贼进村,也不是猫儿打扰,更不是莫名的响动,而是它们看到了一条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曾经是他们的伙伴,现在却是阴阳两隔的陌生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