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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个管用吗?”安平只好转移师傅的注意力,否则自己真不知道如何接师傅的话回答。
王喜看了看瓦罐里的绿色糯米,实话说,他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只好试试,书上说,管用的。
看着师傅茫茫然的表情,安平的心都凉了半截,虽说自己是道士,但不是六根清静的道士,也不须要六根清静,美好的未来,美好的人生,都没来得及享受一下,就带着鬼的印迹,要是某天某夜,心爱的姑娘又有开灯办事的好习惯,看到自己的肚皮,弄不好还真会以为是黑猪转世。
看着安平的表情,王喜也不安起来,死马当活马医吧,如果不试试,连机会都没有。
“来!”王喜示意安平把衣服再掀高一点。
安平照做,王喜把绿色的生糯米倒了一点到芭蕉叶上,量大概是与普通粽子的量差不多,王喜又抹匀绿色糯米,像做狗皮膏药一样。
“一糊上,你会感受很疼很疼,你得忍住,然后马上会结痂。”王喜依照书上说的告诉安平,让他有个心里准备,免得途中挣扎,撒了糯米,免得徒劳无功。
安平点头,牙齿紧咬,感觉力量足可咬碎一块猪头骨。
山风懂人心,此时一阵吹拂而来,沁心的凉,这就是山风的好处,自然的馈赠。
王喜也不知道会有多疼,但书上说会很疼,恐怕会让人疼到连牙齿都咬碎,于是取了拌糯米的一双筷子,往安平的嘴前一递。
安平明白,于是张开嘴咬住筷子。
“来了!”王喜叫一声提醒。
然而痛疼根本没有来,肚皮上也没有任何东西触碰到。
安平松了口气,就在此时,王喜突然把芭蕉叶上的绿色糯米敷上那只在安平肚皮上的黑色足印上。
“卡嚓”咬在安平嘴里的秘书忽然断了,果真疼痛难忍,这种疼痛感恐怕要超越临盆生子时的母亲恰好被蚊子咬的疼痛,汗珠随即争相涌出皮肤,一颗颗汗珠附着在脸上,马上滚落。
安平低头,只看到一阵阵白色的烟雾从肚皮上升腾而起,肚皮上依然是贴上了烧得通红的铁烙铁,炙热滚烫。
“啊——”安平深喉里扯出疼痛时的吟叫声。
转眼之间,汗水浸染了衣服,山风再来时,不禁让安平打了个寒战,犹如打罢子。
嘴角涌现鲜血,如何来的,没有人有空去管,安平甚至没有知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肚皮上。
“师傅……”安平的身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