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惊讶一声,看着朱大姐愤愤不平下楼继续收拾厨房里的事情。
白话关上窗户,扭头摊手:“好了,现在好了,吵到邻居了,影响搞坏了!”
白话开宠物店四年,除了宠物偶尔的吵闹声影响到邻居外,根本没有出现过自己制造的噪声而被邻居指责抱怨,今天是第一次。
“白话,那我们白天玩!”金乌对扰民一点都不感觉愧疚,恬着脸对白话要求,对,是要求。
白话把网球拍扔到床上,重新走进卫生间,随后花洒里洒落水来,哗啦啦响。
金乌吐着舌头,一脸的坏笑,跳到了白话的床上。
从前,白话的床都不允许随便扑上去,尽管曾经相依为命,一起度过几个艰难的春秋。
金乌咬起球拍扔到地上,自己尽情在被单上跳,打滚,尽情撒欢,貌似要把从前没有过在床铺上的欢乐都找补回来。
白话穿着沙滩短裤,光着上半身,边擦头发边走进卧室,看到床上撒欢的金乌,像打了几斤鸡血一样,头脑中闪过的词,拆家。
白话张口,但即刻把教训类的言辞咽回肚子里,如今的金乌已经重获新生,是只神奇的灵宠,再不是那条单纯的宠物金毛犬,它有思想,有情绪,会打球,会说话。
打球的汗水冲洗掉了,灾难之后的坏情绪,见到金乌的时候也消除了,坐到床上,运动之后又突现困意。
白话也不管头发干湿,躺下居然又睡着了。
金乌看着白话,蹲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入睡,安静地守候着,不跳不闹不打滚,仿佛是母亲守候婴儿睡觉一样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