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提高音量，“如果你要背着我去做手术，我就……就……”
顿了顿，她再轻轻出声：“跟你离婚。”
听着宋菀佳的话，厉少衍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黑沉。
黑眸微微一眯，他冷道：“谁敢接你离婚的诉讼，不想活了？”
“你怎么可以不顾我的意愿？”宋菀佳哭着大喊。
他还要她更愧疚点儿么？
不能为他生孩子，已经很让她伤心了。
现在，他还平白无故的，要去做那种手术？
“你又什么时候顾过我的意愿？”厉少衍冷声反问。
从他决定不要孩子的那刻起，她就没听话过。
这个女人，骨子里的倔强有时候真的让他想要打人。
“少衍……”宋菀佳痛苦的出声，“就当我求你了，你别这样……”
“我已经决定好了。”厉少衍看着宋菀佳的视线，“只有我再也不能生，你才会彻底打消怀孕的念头。”
“那万一我治好了呢？”宋菀佳哭道，“治好了，你也不要孩子吗？还是……你这么确定我治不好？”
“药很好吃吗？”厉少衍沉声，“为了一个孩子，就要受那么多罪？”
“我愿意！”宋菀佳疾声，“少衍，身为你的妻子，我……”
“我不需要你为我付出任何。”厉少衍一字一顿，“你的存在，就已经弥补了无数个孩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