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拔不出来，完全的沉溺了。
见温良夜脸上黯淡无光的神色，元思雅的心里也是愧疚。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儿对不起温良夜，但是，她真的没办法说服自己去爱上一个曾经那样对她的人。
“夜。”元思雅的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你可以试试看爱上别的女人。”
温良夜的眉头一紧，思绪慢慢回来，对上元思雅的视线，轻声：“我刚才也正在想，或许，我该试着放弃你了。”
听言，元思雅的眸光黯淡了下，看着温良夜，很努力的憋出一抹笑弧。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以为当有一天温良夜放弃她的时候，她会很轻松，可是，现在的心情，她却说不出来。
好像，有点儿惆怅，有点儿不舍，有点儿郁闷，有点儿心痛，有点儿不解。
温良夜长长地叹息了声，再继续说：“不过，仅仅只是下定这个决心才不到一分钟，我就又反悔了。”
他轻轻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凑近她，笑着问：“你刚才是不是有点儿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