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菀佳想了想，再问：“真的没有任何征兆吗？会不会是你神经大条，所以你在不知不觉就做了什么她不喜欢的事情？”
“不是我问啦！”方子陌赶紧改口，“是我帮朋友问的！”
“哦！”宋菀佳笑得了然，“那你可以问问你朋友，让他仔细想想，是不是做了什么惹女孩子不开心的事情啊！”
“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问的！”方子陌急得直挠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我没有啊！”宋菀佳笑得更大声，“是不是你想多啦？”
“在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厉少衍的声音忽然响起。
宋菀佳一愣，顺着声音看过去，她的脸颊莫名地就红了。
看着宋菀佳害羞的模样，方子陌的眼里闪过一抹贼光，故意和她靠近了些，挑衅地看着厉少衍，笑道：“当然是聊我大嫂喜欢聊的话题咯！”
厉少衍的脸色一沉，将宋菀佳从方子陌身边拉回来，瞪了眼方子陌，冷道：“你来干什么？”
方子陌不爽，不过，见厉少衍还挺在乎宋菀佳的，心里倒是颇为满意。
毕竟，让厉少衍从对元月月的执着里抽身，是方子陌最想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