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知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怀疑他吗?他和大叔之间可是存在着竞争的!”
“我信的,是这份证据。”温远候看了元月月一眼,再移开视线,落在那张检验单上,“而且,你离家出走的原因,在我看来,并不成立。”
“可我当时就是脑子短路的离家出走了啊!”元月月快要哭了,“爷爷,你相信我!就算你不相信我,好歹也不能这样潦草地就把我的罪名定下了吧?”
“检验单在这儿。”温远候敲了敲桌子,“说吧,孩子的父亲是谁?当初你父亲极力希望你能嫁入温家,很明显就是为了贪图温家的财产。”
顿了顿,他再问:“孩子是不是裴修哲的?”
“爷爷!”元月月几乎是将声音吼出来,“你是温家的管理人,做事就这样偏执吗?既然你根本就不管别的疑点,一心只认为我瞒着大叔堕胎,这张纸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元思雅。”温远候敛眼,“我要的,是解释。”
“我没有解释!”元月月索性破罐子破摔,“等大叔回来,如果他也认为我在外面和别的男人乱来,甚至还背着他堕胎,我随便你们怎么处置。”
“你还想等到他回来?”温远候冷哼了声,“元思雅,辰现在相信你,但我不会纵容你就这样毁了他!”
元月月无语,安静了会儿,问:“那你现在想怎么对我?”
“出国的飞机票我已经帮你买好了,你写一封坦白信交给桂姨,让桂姨转交给辰,从此,就可以消失了。”温远候吩咐。
元月月的唇角向上扬了扬,她知道,重点终于来了!
“说那么多”她有些鄙视,也是不屑,“不过就是为了将我送走,让我从此消失在大叔面前。”
“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待在他身边?”温远候反问,“你并不是个优秀的女人。”
“我确实不是。”元月月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小脸上是倔强和坚毅,“但大叔和我待在一起,他的笑容会变多。一直以来,他都过得那么疲惫,爷爷却处心积虑地赶走能让他觉得开心的人或事,又有什么资格说你是真的疼爱他呢?”
温远候瞪着元月月,阴狠地冷光在她的脸上来回搜刮。
“我不会写信的。”元月月重重一句,语气里透着坚决,“死也不写!”
面对这么倔强的元月月,温远候的眉头紧了紧。
他现在几乎确信眼前这个女人堕过胎,她的存在,简直就是给温家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