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得无以复加,也让人没有那个胆子再靠近,只能纷纷不舍地散去,或者是坐在他附近,看看他有没有丝毫的松动,然后可以再次上前。
无论从越坐越闷,索性拿过几瓶酒,独自坐在那儿喝闷酒。
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写日记就算了,还写得那么肉麻,她对裴修哲究竟是倾注了多少爱意?
脑海中全是他看见的那些字句,朴实的语言透着情真意切,真挚的誓言溢满真心真爱。
他愤怒,他不甘,他痛苦,他挣扎地想要将那些思绪挥开,它们反倒是浓浓地郁积在他的心头,堵得他连呼吸都顺畅了。
他只能将口中的酒狠狠吞咽,企图将那些愤怒、不甘、痛苦通通都咽下,咽得胃里在打结、在滴血,尝到浓郁的血腥味,也不停止压迫自己的心神。
手中的酒杯忽然就被夺走,温靳辰的眼睛微微一眯,看向那个斗胆来打扰他的人,见是叶芷瑜,他的眸光动了动,紧接着,万丈的冷气更加阴狠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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