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他书桌上面,脸就不疼了吗?
轻叹着摇了摇头,容炀直接打横把沧水瓷抱起,放到了一旁藤椅上去,“府医在外面,我让他进来给你敷药。”
“嗯。”沧水瓷压着笑点头,他这就叫先发制人,回头炀就不会拿风晚晴那档子事来说教他了。
“……”
一刻钟后。
府医替沧水瓷上完药,正要拎着药箱走人就听容炀说:“我后院中的风姨娘有了身孕,你去帮她把把脉,开些安胎药。”
府医瞳孔放大,眼底瞬间就爬满了惊讶。
大少爷喜男色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连老太爷都知道。
怎么那风姨娘还能有孕?
太过惊讶,府医就那么出了书房,都忘了跟容炀告退。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你让风晚晴假装有孕,不会是打算数月后从外抱个孩子回来养在她膝下,堵住外人悠悠之口吧?”沧水瓷躺在藤椅上,脚放在前方矮凳上,懒散中透着一股子诱人的媚。
“抱个孩子回来这一点你倒是猜中了,但我不会将孩子养在她风晚晴膝下。”容炀说罢去关上了书房的门,转而回去抬起沧水瓷的腿,坐到了那矮凳上,将沧水瓷的脚放到了他腿上。
“她生的你不养在她膝下,要养在谁膝下?”
“……”
容炀未答。
他抱养回来的孩子,即便不是他亲生的,那也是冠了他姓氏的,风晚晴那样的女人不配成为他孩子的娘。
等不到容炀回答,沧水瓷自个儿想了想。
以他对容炀的了解,他很快就想到了答案,遂又问:“就算给孩子请个乳娘,就能把孩子带去京城里,风晚晴你又要如何安置?”
“让她难产而死,你觉得如何?”容炀问这话的时候,眼底一闪而过的是浓浓的占有欲,奈何他自己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只想着沧水瓷碰了风晚晴几次,他不会让风晚晴讨了好。
“真死还是假死?”
“那就要看她日后还有没有继续作死了!”
“你手干嘛呢?”
沧水瓷听罢那话踢了踢脚,制止了容炀脱他鞋子的动作。
动作被打断,容炀倒也不继续去脱沧水瓷的鞋子了,直接起身压了上去,“你不是要发泄发泄?我来帮你。”
“别啊!我脸疼着呢!”
“等下别处疼,你也就顾不上脸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