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濶北的身形瞬间掠过那个宗门弟子,长刀翻起直取后面弟子的头颅。
而等封濶北将后面宗门弟子的头颅斩下之后,那个冲在最前面的宗门弟子才轰然倒地。
从额头开始,一道血线逐渐的浮现了出来,整个人在刹那之间,被封濶北一分为二。
十几万前军中间,猛地绞气一团又一团的血雾。
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武卒,在见识到这样血腥的场面的时候,也不由的一愣。
而恰在此时,眼前的关隘大门猛地打开,十八骑领着一股洪流从大门之中冲杀而来。
封濶北不会依仗修为对一般的武卒出手,但是这些出身鱼刀卫的副将,可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狭长的鱼龙刀瞬间一闪而过,上云武卒的甲胄如纸张一般被轻松的切开。
十八骑一头扎进上云前军,如扇面一般铺撒开来,前军的势头在这一刻,居然被挡了下来。
后续抱着必死之心的七千多人杀入军阵,喊杀声一瞬间压过了天空之中传来的惊雷声。
封濶北一人一刀,辗转于大军之中,对于寻常武卒,他不屑出刀,但是对于那些宗门弟子,刀光闪烁之际,就是人头落地之时。
而冲出后阵的那十四个修为高深的内阁长老,此刻却分开四方之位,走八卦之势将前军中间的战圈逐渐的围绕起来。
他们似乎并不急着出手,只是冷眼看着自己门下弟子一个个的倒在封濶北的长刀之下。
鲜血逐渐的汇聚成小溪,血腥味弥漫了整个云雾山脉。
之前还气势高涨的宗门弟子,此刻看着那个披头散发带着冷笑的年轻人,都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我说过,即便是死,也要将你们全部都留在云雾山!”
封濶北轻轻的抬起手中的饮血刀,刀身之上散发着一股诡异的血红色光泽。
他确实不适合做一个统帅,九万精锐,除了因为宗门弟子的加入而折损之外,很多原因都在封濶北的身上。
他只是一个癫狂的刀客!
长刀微微的抬起,眼神之中终于便的平静下来,而此刻的封濶北,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心中的刀意和手中的饮血刀相互融合,敛去神华的饮血刀,再次恢复了那锈迹斑斑的模样。
封濶北身形轻动,手中长刀卷起一阵劲风,将惊慌失措的宗门弟子都笼罩了进去。
片刻之后,当尘埃落定,空旷的前军中央,除了拖刀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