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或许很正常,但是身在豪门世家,这两点就成了最大的弊端。
上官家现在看似恩宠无双,其实上官宏图看的很明白。
新皇这么对上官家,就是因为上官家后继无人。
两个嫡系子嗣,一个愚钝,一个草包。
这样的世家,即便是再荣耀,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的事,所以新皇才会很放心的给与上官家所渴望的一切荣耀。
上官清明点点头,似乎真的明白了父亲的话。
可是看到这个样子的上官宏图知道,这个儿子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话当一回事。
上官家不管是在离钺还是新朝,享誉的名望太过瞩目。
而这样带来的后果就是,这些上官家的子嗣,大多不是桀骜不驯,就是目中无人。
“不过,这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明日一早觐见新皇,总要为我上官家谋一条生路才是!”
上官宏图伸出有些枯槁的手,摸了摸这个已经快要年逾不惑的儿子。
上官清明感受到头顶那一只颤抖的手,浑身如遭雷击。
直到上官清明回到自己的别苑,他的脑海中还浮现出上官宏图临走时看他的那种眼神。
带着不舍,担忧却又很是决绝。
扪心自问,这个上官家,如果没有上官宏图,依照他们的本事,别说豪门宗族,便是一般的门阀,他都不见的能撑下去。
第二天,天微微亮。
一身黄紫朝服的上官宏图走出上官家,驱使着四驾车辇的马车缓缓的驶向乾运门外。
而同一时间,远在莽山北麓的一处山包上,一个白发年轻人猛地睁开双眼。
膝前钢刀颤鸣如龙吟。
与此同时,张重山气喘吁吁的跑上山包,看到唐铭终于起身之后,微微的松口气。
“头,根据前面斥候回报,南莽北营有些异动!”
张重山一步跨到唐铭的跟前,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那柄再正常不过的钢刀,这才说道。
“因该是萧别离那边的动静被察觉到了,如此看来,我们可能要先行一步了!”
唐铭收起钢刀,神色之中看不出一丝波澜。
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张重山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唐铭转身下了山包,张重山紧随其后,他们两人这一刻,给人一种凶兽下山的磅礴气势。
“刘镇虏,你率领两千骁骑再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