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貂转身准备下楼,可在这个时候,一个白发飘飞的锦衣‘老者’已经越过鱼刀卫来到二楼。
唐铭原本举起的酒碗也微微的停顿在半空之中,神色凝重的看着这个唐突的出现在眼前的家伙。
从外貌上,根本看不出这个人的年纪,满头发如白雪,但是脸颊却比之及冠少年还要紧致三分。
整个人身上都被一股诡异的灵气包裹起来,如果不是唐铭的手段实在超出太多,或许连他的真面目都看不清楚。
“前辈,我家主子,已等候多时了!”
常貂来到这个人的面前,双手一抖,清理了一下衣衫之后,轻轻的跪在地上,匍匐着身子说道。
怎么说常貂也是离钺掌印司的天字第一号宦官,除了面对国君和储君之外,即便是藩王,也不可能让他如此的卑谦。
而且唐铭还看得出来,常貂面对这个家伙的时候,那种卑谦的神色之中带着一股常人难以理解的狂热。
“恩,起来吧!”
那人轻轻的抬抬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唐铭随即转身走到了萧龙的面前。
唐铭放下手中的酒碗,低着头不知道再想什么,而其他人只是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那人之后,继续胡吃海塞。
萧龙看到来人之后,也没有敢端起储君的架子,起身之后,双手作揖请那人坐下。
“储君请奴才来这里,所为何事啊?”
白发人虽然自称是奴才,但是却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萧龙的大礼,而且还毫不避讳的端起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雕龙樽,将其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不敢,弟子如不是遇到棘手的事情,如何也不敢打扰亚父的清修啊。”
萧龙灿灿的一笑,别说是他,即便是国君,也不敢让这个家伙自称奴才。
“哼,皇家之人都是一个德行,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还有,答应我的东西,该怎么做不用我再强调吧?”
白发人将酒樽放在桌上,单手一指不远处的酒壶,一道酒水化作细流,落入樽内。
“那是自然,亚父要的东西早已经准备妥当,更加巧合的是,弟子棘手的事情,今日也敲好就在这里!”
萧龙恭恭敬敬的说完之后,转身冷笑的盯着低头不语的唐铭,有白发人在这里,萧龙的底气也前所未有的厚实起来。
“哦?”白发人抬起眼皮,顺着萧龙的眼光看了一眼唐铭,眼中露出一丝不屑。
咚咚咚……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