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帮什么忙?”
萧震冷冷的一笑,轻抿了一口碗中的烈酒,别说他现在对上唐铭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即便有,他也不会为了一个所谓的储君而去得罪一个大有潜力的年轻修者。
脑袋清醒的皇族中人都明白,这个世界的皇权,是宗门赋予的,只有修为才是这个世间最大的权利。
皇权?那不过是宗门为了自身的发展,圈养起来的一群狗腿子而已。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萧震直接将大碗中的烈酒一饮而尽,转身离开了酒楼。
狼九愣了片刻,随即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之后,跟着主子下了楼。
不管是飞鱼卫,鱼刀卫,还是他们金鳞卫,能走到主子身边的,本就知道什么该自己看在眼中,什么该将眼珠子当成摆设。
皇族之间的争斗,即便是再激烈,也不可能波及到他们,而这个前提就是,他们该是瞎子的时候,就决不能明白何谓光明!
萧震知道,即便是唐铭手段通天,只要有常貂在,那么今天老四肯定不会有什么危险,那个老阉狗不但修为不弱,而且心智更是一流。
果然,就在萧震离开后不久。
原本已经倒在地上的常貂缓缓的站起身,鱼刀卫也在这个时候收刀站在这个家伙的身后。
“放了殿下,咱家让你们离开这里!”
常貂轻轻的擦拭了嘴唇边的血迹,一双阴冷的狭长眸子死死的盯住单手托起萧龙的唐铭。
唐铭微微一皱眉,这老太监的话说的好像有些风牛马不相及。
现在的他处在绝对的优势,只要唐铭愿意,手腕轻轻一动就可以要了萧龙的命。
而且,在了解了萧龙之后,唐铭又把握在他们反应不过来的前提下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斩杀当场。
他有些不明白,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老太监是哪来的自信?
“咱家虽然只是和你交手两次,但是也知道你的本事,灭杀我等不过是眨眼之间!”
常貂知道唐铭是怎么想的,随即淡淡的解释道。
“不过,楼上那两人想必你也割舍不下,不然也不可能和我们大打出手,阁下手中是我离钺皇朝的储君,要是储君稍有不测,我等都难逃一死,不过……”
常貂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冷笑,随即绵柔的气息突然变得有些狂暴起来。
唐铭微微眯起眼,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