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谈了多久,人走了么?”
“刚送出门,谈了约莫一个时辰吧,看面相似乎相谈甚欢,只是有一点很是奇怪。”
“什么奇怪?”
“寿王妃的车驾扈从的非是寿王殿下,而是盛王。”
刘稷睁开眼睛,这有什么奇怪的?杜妙如笑着说道:“这是第三回了呢,郎君不觉奇怪么。”
刘稷反手拍了一下:“要你留心的是她们的商谈内容,不是无聊的八卦。”
“是,奴这不在想法子么,什么是八卦?”
这么白痴的问题,刘稷当然不会回答,寿王与安思顺接近,这是很自然的事,只是不知道他们意在何处?
“明日我要离开长安了,你这里一切照旧吧,有什么紧要的事情,遣去告知虢国夫人。”
话一出口,他就感到头上动作停了下来。
“郎君要出塞么?”
“嗯,去碛西。”
“奴......奴......”
她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刘稷抓着她的手,将一个香软的身子拖到自己怀里。
“舍不得郎君?”
“嗯。”
“你留在这里,更有用处,阿妙不喜么?”
“郎君的安排,奴自是喜欢的。”
“若不是郎君的安排呢?”
杜妙如咬着嘴唇,终是点点头,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跟在刘稷的身边,不过是候选的床伴之一,可是在这里,她是得天子亲口夸赞的舞伎人,在权贵名士的圈子里有着很大的名声,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这不就是了,《和蕃曲》只是打开了局面,要想稳固,你还要付出比旁人更多的努力,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下部一曲子名为《双飞蝶》,讲得是南朝故事,两个月后,再找一帮子名士来帮你打名声,如此下来,只须再编上几曲,你这京城第一舞伎的名头就算是坐稳了。”
听到他如此为自己打算,杜妙如珠泪琏琏。
“曲子舞技都是郎君所教,却让奴生受了......”
刘稷掩住她的嘴:“你是郎君的女人,生受得起。”
杜妙如什么话都说出来,从他的怀里坐起,解开衣衫,然后骑上他的身,眼含媚笑将一头秀发捋到脑后,很快刘稷便感受到了一波波的浪潮,满心舒服地闭上了眼。
......
他在晋昌坊一直呆到了禁夜前,除了交待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