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能看懂这种与本时空格格不入的制图方法,那就是更为真观。
“同罗人的俘获应该不会超过千人,至少有一半是老弱妇孺,那就说明,阿布思的损伤有限,同罗骑兵至少也有五千,全族超过万帐,这么大的一支力量,一旦跑到了葛部的游牧之地,你猜他们会不会好得同穿一条裤子?”
刘稷的话,让帐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就连田乾真也不由得歪了歪嘴角。
“不错,这就解释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快抵达京城。”
严庄指着那一片营地说道:“除了同罗人,他没有带上任何多余的辎重,只会有一个缘由。”
“他是从云中等地直接入关的,根本就不曾回过范阳。”
对此,刘稷也是深以为然,严庄在被他们擒拿之前,发出的最后一封书信,就是告知大唐对吐蕃的战事结果,这个时间,与公孙大娘和南八北上,几乎重合,假设那个时候安禄山与阿布思各自默契地撤军,前者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恰好赶到了京城,为这场胜利,做了一个堪称完美的注脚。
“先生的意思是?”刘稷看着他,严庄却瞅了一眼田乾真,后者先是不解,既而惊愕地张大了嘴。
“阿浩。”严庄叫着他的小名说道:“假使高尚得了信,自范阳而出的行装,此刻会到哪里?”
田乾真被帐子里所有的人盯着,无奈地闭上了眼,轻声吐出两个字。
“东都。”
洛阳,河南府,曾是武周时的政治中心,被称为“神都”。
在后世的华夏地图中,它差不多位于中心的位置,而在八世纪,也是除却关中之外,最为重要的经济与政治中心。
严庄回过头看着刘稷,笑着说道:“郎君以为如何?”
“干!”
刘稷一拳头砸在地图上。
罗希奭的案子,起初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浪花,因为他在朝中的名声很是一般,又失去了李林甫的庇护,即便一时没有人见风使舵跟着踩上两脚,至少也会持一个观望的态度,那就意味着,几乎没有人为他说话。
对于涉案的官员来说,这是致命的,因为天子会认为,你罪有应得。
案子交到了大理寺,由宪部和御史台监理,几个方面的人都有,看上去颇有些公平公正的架势,因此,当厚厚的一撂供词,被大理寺卿韦虚舟呈上李隆基的案头时,其人的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说吧,都牵出了哪些人。”出人意料的是,李隆基看都没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