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豫:“告知他们,要快,做得好,本官不吝嘉奖,做不好,都滚出京师,有多远滚多远。”
“下官明白,此案宪部也在盯着,侍郎房琯是太子旧人,尚书张均是天子亲信,与咱们都不对付,某觉着,大夫应该出面,御史台本就有纠察之责,份所应当。”
“有道理,让郑昂去,与某在那里盯死了,不把案子办实,就不要再回来。”
鲜于向见他从善如流,心中甚是宽慰,这位娘子族亲虽然才学不算高,至少还听得进话去。
就在杨国忠为此伤脑筋的时候,刘稷也不曾闲着,他将这件事,做为了一个实战训练,手下全数都被发动起来,一门心思地寻找对方的破绽,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安禄山除了去了趟寿王府,就再敢没出过道政坊,连个窥探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才能把他给钓出来?想来想去,刘稷只想到了一个人,自从上次那事之后,他有点怕去见对方,怕一不小心,又会被坑,虽然这坑还挺香艳的。
虢国夫人府上的巡查力度,还是与往常一样,他轻车熟路地在府里穿行,几个起伏便接近了主院的后窗,窗户是向上架起的,连推开这一步都省却了。
“五郎。”
杨玉瑶呆在她惯常的位子上,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他跳进去的那一刻。
刘稷翻进窗子,在她的身边坐下,一只手自然而然地伸到她的腰间,女子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吟吟地说道。
“叫奴好等。”
“你这些天天如此?”
“自然,那人走后,奴的夜行之症已经不药而愈,却又多了一个相思之病,五郎,这可怎生是好?”
杨玉瑶的话,让他想起了,后世一个很有名的对白。
你有病啊。
你有药吗?
刘稷忍不住将她搂紧:“日后别这么做,万一窗外跳进来的是坏人呢?”
“奴不怕。”杨玉瑶仰起头,看着他的侧脸说道:“不见稷郎,何以安枕。”
“傻瓜。”
刘稷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啄:“我职责在身,不能时时进来,只能尽量抽时间,为防旁人探知,也不好遣人通消息,让你失望了。”
“奴省得,五郎是做大事的人,岂能沉溺女色,能这样不时出现,于奴而言,便是惊喜了。”
“对不住,三娘。”
“莫要这般说。”杨玉瑶的手指在他的面颊上划过:“上回你提的事情,奴进了趟宫,至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