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若不想拼拳脚,唯有弃剑一途,可是老头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不闪不避,扬腿上踢,直取他的小腹,刘稷一手架住他的腿,一手握拳击向老头的胸膛,被那老头的空手架住,两人同时一惊。
刘稷惊异的是这个糟老头看着人都站不稳,出手迅捷无比,应对也是相当得法,让他一时占不到便宜,老头吃惊在于,一个十多岁的少年郎,以空手入白刃,没有丝毫畏惧。
老头主动后撤一步,倒提着长剑说道:“再来,你拔刀吧。”
刘稷手搭上横刀的刀柄,沉声说道:“你们是何人,找我是何用意。”
老头嘿嘿一笑,手上挽出一个剑***了上来:“打过某再说。”
说罢,嘴里发出一种低低的尖啸,将空手背在身后,长剑的剑尖微颤,一瞬间又笼罩了他的周身。
遇强则强,刘稷打起精神,一把拔出横刀,也不管对方的剑招如何,当头便劈了过去。
“一力降十会,有悟性。”
老头明白他是想同自己拼力气,哈哈一笑,长剑陡然挑起,如同灵蛇般直取他的胸前,剑比刀长,他的刀还没劈下来,人家的剑就入胸了,刘稷要么退,要么回刀去挡,他选择了后者,可没想到挡了个空,老头的这招是虚招。
只听得“铛”得一声,剑尖在横刀的刀身上点了一下,火花四射。
“小心了。”
老头矮身横扫,以剑作刀,砍向他的双腿,刘稷起身一跳,双手握住刀把,用力下劈,眼前突然一花,老头失却了踪影。
刘稷心知不好,不等双脚落地,便反手抽刀击向身后,没想到依然落了个空。
等他双脚站定,一个事物从身后搭到了脖子上,露出一截闪亮的剑尖。
在眼前。
宣平坊封府赐邸,封常清从寿王府上赴宴归来,被郑氏接入内室,只见他一张脸红得透亮,就连眼睛都似火烧一般。
“往日里吃酒,也没见你当真醉过,今日这是怎么了?”
“今时不同往日,不醉不行,不真醉,日后会有天大的麻烦。”封常清搭着妻子的腰,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寿王真要上位?”
“不好说,怕只怕,他想上,却拿咱们当梯子。”
郑氏端来了醒酒汤,将那些下人遣走,亲自喂与他吃。
“究竟是个什么章程?”
“寿王想让大郎进王府做个长史。”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