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敢太过直白,以免他发飚:“意思是说他勾结盗匪、破坏法纪、意图不轨。”
“这人很有名么?”
“李相国的左膀右臂,与吉温齐名的酷吏,之前几次构陷太子,都是他们二人的首尾。”
刘稷转头看了一眼李妍,后者一付心不在焉的表情:“既然是狗咬狗,就让他们去咬好了,还有什么好玩的事么?”
“寿王今日在府里宴请宾客,杨国忠、鲜于仲通都去了,听闻相谈甚欢,还有你那老岳丈也出席了呢。”
“居然不叫我?”刘稷义愤填膺地说道。
“人家最低也是个绯袍,叫你做甚,受邀的还有哥舒翰、和新任的青塘节度使李光弼,还有大都护府下的属官,大都是河、陇两镇的将校,你一个安西的小官,凑什么热闹。”
“河陇撤镇已成定局了么?”
杨玉瑶美目一转:“奴哪会知道这种事,要问至尊,他准定以为是杨国忠的意思,不过有一日,恍惚似乎听至尊提过一嘴,说是战后不必补充河西兵马,余下的拨往新设的都护府呢。”
那就是撤了,难怪李光弼会任副大都护,因为他原本就是河西节度副使,这样的安排,顺理成章地将河西余部转过去,再加上陇右的那一部分,朝廷等于一下子节省了三分之一的兵源开支,相比新设之地的投入,政事堂不会算不过来这个帐,由此通过的阻力会小很多,毕竟那是一个全国排在前三的大镇,涉及的利益数都数不清,如今说到底,依然是一个各方面妥协的结果,只是无人想得到,这个果实最后竟然落到了寿王的头上。
杨玉瑶见他沉默不语,心知他在思考,没有再说话,只是暗地里,朝着李妍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慢慢地挑起刘稷的欲火,等到后者难以抑制之时,一个翻身将身前的人压住,也不管是谁,便使出了全力,直让对方出声告饶为止。
在虢国夫人府的厮混只能选择夜里,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再偷摸着回高府,等到白天,出城去找严庄,让那个家伙,将这些搜集的片段做一个深入的分析,从中寻找出事情的大致走向,如果时间多,就会与手下一起训练,保持一个良好的身体状态,无论是什么时代都是有利无害的,比如说,满足某些欲望较强的女人。
这样的生活,虽然有些无耻,也给平淡的日子,添了些新鲜和刺激,变得不那么难过。
从军营回去的时候,他们通常走得渭水一侧,那是一条平整的官道,蹄铁打在上面,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