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你有什么好法子?”
“有个法子,好与不好还须陛下衡量。”
“快说。”李隆基不自觉得上身前倾,做出一个倾听的姿势。
“那臣就妄言了,很简单,以逻些城为治所,设立大都护府,移驻河陇之兵于此,无需十五万,仿范阳例,十万左右即可,军中以熟悉高原之民为主,今后可以适当吸引吐蕃人入伍,一是分化,二是同化,有大唐之兵十万坐镇,便可让象雄、尼婆罗及天竺诸国齐心,哪怕吐蕃人真有异心,大都护敕令也能马上召集诸国兵马,四面进剿,同时大唐自关中出兵,联合苏毗部,讨平一无德之吐蕃残部,不会比这一次更困难。”
此言一出,李隆基顿时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不是这番言论有多么高深,而是这样的话,居然是从一个以蛮力著称的年青人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不真实。
昨天那个贪杯好色的刘稷,今天这个条理分明、侃侃而谈的刘稷,究竟哪一个才是他真实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