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输了,乖乖地照我的话去做。”
“你想让某做什么?”
“纵容军士横行不法,强抢良家驱赶百姓,一桩桩一件件,都认下来,听候朝廷的处置。”
刘稷的话让他的面色一沉:“就凭你?老子不过借他们的屋子住一宿,就是告上都护府,这个罪名老子还担得起,你以下犯上,偷袭友军,打伤同僚,可比某家要麻烦得多。”
“说得好。”
刘稷哈哈一笑,突然间手腕一翻,一道白光在屋中亮起,“唰”得一声,直直地劈在方才中箭的那个军校头上,一道血痕从他的眉间出现,整个人哼都没哼一声便仆倒在地上,屋子里所有的人全都惊呆了,就连他的手下也没想到,自家戍主说杀就杀。
“不过你说差了,我不是打伤他,而是宰了他,既然你们军使不肯照我说得去做,那就怪不得老子手下无情了。”
“杀光了你们,再宰了他,这个罪名,老子还担得起!”刘稷挺着滴血的横刀,指着王惟良和那几个军校,一字一句地说道。
屋子里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余下的军校们吓得动都不敢动,而那些女子则惊呆了,许光景和两个持刀的军士,将她们一一拉出来,集中在一块儿,以防被人拿来挡刀。
王惟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得敢下手杀人,要知道,那个死去的军校,是瀚海军中的一个旅帅,职位比杀人者还要高,对方简直是疯了。
突然间,他感到了一阵恐惧,如果没有死人,最多就是按军法加以责罚,打上个几十棍子而已,因为毕竟他们还有个回师的名头在那里,可是现在死了人,事情就麻烦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如何收场。
“使君!”
没等他想通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余下的那些军校,被许光景等人拿刀子架在了身上,不得不向他恳求。
“你们傻了吗,他不会留活口的,他会把你们都杀死。”王惟良全身都在颤抖,拿着横刀的手,不住地动弹,吓得被他抓住的女子,拼命地朝后退。
“杀光你们?我有什么好处,我说过了,只要照我的话去做,你们都能活下来,只不过吃几记军棍,没有人想为此拼命吧?”
恐吓的目地已经达到,刘稷开始利用他们向王惟良施压,他并不是要杀死这些人,而是要利用他们,来收服外面的两千骑兵,否则,一旦这些人都死光了,外面的骑兵就会失去约束,成为彻底的灾难。
可是这种情况下,王惟良根本不相信他还能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