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吗?而我看到的却是,墓地前连个插香炉的台子都没有,这说明你们根本就没有祭奠过,如果你是她的侍女,可能吗?”
“因此,那时候我就有了一个判断,这个墓是空的,它应该修于数年之内,是为了你自己将来而造,我说得对吗?”
曾九娘怔怔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然,这也只是猜测,或许那只是一座衣冠冢,为了寄托哀思,九娘,你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你在谈到她的时候,没有一点敬意,一直在用‘苦命的女子’形容,而你时时拜祭的那个佛像,才是你心底最大的伤痛。”
“你说过,你曾经有一个儿子,侍女会跟人生出儿子?那是你和你的丈夫赤德祖赞的儿子,不幸的是,他被那囊氏家族的人害死了,因为如果他能长大,很可能成为下一任的赞普,当时的吐蕃旧贵族,不会任由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你恨那个女人。”
“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对吐蕃恨之入骨,才能有能量挑动内乱,才能有财力收买象雄人,才能用自己的一生......”
“去复仇?”
刘稷的目光明亮如炬,有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依靠,她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