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你摘了。”
“她还只是花苞,九娘才是盛开的那一朵。”
“五郎的嘴呀,比刀子还要利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子能够抵挡?”曾九娘自然地稍稍仰起头,让对方的脸贴上来,感受着细小的胡茬与肌肤接触时的刺痒感,以及男子浑厚的气息。
嘴里却说道:“奴这朵花,已经凋谢了,若是早生三十年,就好了。”
“那时候我爹都没成年,我连个受精卵都不是,姐姐。”
刘稷的话,让本来神色有些黯然的她,忍不住又是一笑,虽然有些字句听不明白,但不妨碍,她的想像力,也只有五郎,总是能让她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一时间曾九娘突然有些心慌,赶紧转移话题。
“饿了吧,赶紧先吃一点,一会又该凉了。”
刘稷还真是饿了,不过他依然没有去接,而是将她的身体由后靠改为横坐,嘴里打趣道:“你知道的,我受伤过重,没有力气,姐姐不如,送佛送上西吧。”
“你会没有力气?”曾九娘的眼里笑意狡黠:“那方才,怎么一弄就是那么久?连女子都告饶了呢。”
“原来姐姐一直在听墙角啊,难怪一来就说我利害。”
曾九娘羞得面红耳赤,只觉得手脚都无处放,差点就打翻了盘子,她的反常,倒是让刘稷有些不防,印象中,这个女子一直是言笑不忌的,有时候还会主动**,哪会有这般小儿女的情态。
不好,刘稷赶紧结束了调侃,轻声问道:“好香,是你亲手做的么?”
“嗯。”曾九娘细若蚊蚋地应了一声。
“那,劳烦了。”刘禹本来打算自己端起来吃,没想到,曾九娘抢先一步,舀了一勺,送到了他的嘴边,许是见对方没有动作,抬起头看了一眼。
两人都愣在了那里,刘稷反应快,赶紧一口喝进嘴里,热得他直抽气,又不敢吐出来,只能不停地在舌头上打着滚,曾九娘这才反应过来,将盘子往他手里一放,急急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一直到进了自己的屋子,她都难以抑制心里的悸动,那种初心萌动的情愫,早已经消失在了记忆里,甚至都不肯定,活了这么多年,倒底有没有过。
她急匆匆地跪倒在绵榻上,望着佛灯下的那座塑像,突然发现,那些料熟于胸的佛经,竟然一句都记不得,心里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全都是一张年青的面容。
她忍不住扑到了床榻上,呜呜地哭出了声。
刘稷坐在走廊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