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人可守不住。”他意有所指地说道。
“用不着守,某听闻这城中有一个人,可解今日之危局。”
张博济神神秘秘地的说辞,引起了程千里的兴趣,等到前者低声在他耳边说了说,程千里顿时明白了,不禁看着王宫的方向,露出一个思索的表情。
刘稷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头,身后是那面小小的戍主旗,张无价和许光景两个老兵无奈之下,只能紧紧地跟上,从军这么多年,见过不怕死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
几经补充的乾坑戍目前也只有六、七十人,因为各部均有损伤,一时又不得补充,最后的这一批,还是封常清从自己的节度牙兵拨出来的。
戍主和几个戍副一往无前,他们这些老兵又岂甘人后,哪怕前面的吐蕃人密密麻麻,又当正面,他们依然选择了出击。
这个结果,是吐蕃人没有料到的。
达扎路恭领着禁卫军离开之后,由于情况不明,一时间停止了攻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突如其来的兵马所吸引,各种流言在大营里传播着,唐人竟然联合了天竺人,从他们的背后出现,让人心更是不安。
连续数天的攻城,死在城下的吐蕃人接近三万,对于这支庞大的队伍来说,虽然算不得伤筋动骨,可是士气上的打击,也是显而易见的。
赞普亲自督阵,精锐前赴后继,依然拿城中的守军没有办法,任是谁,心里也会打鼓,唐人,竟然枭勇至此么?
没庐.莽布之的心里就存着这种疑问,没庐氏的部民,这些天死了不少,就连族中有名的勇士,都没能回得来,如果自已不是大论的儿子,只怕也会被遣上攻城吧。
现在,达扎路恭去应付突袭,前部由尚赞蒙统领,而他带着一队重甲骑兵,作为大营的前哨,在周边游弋,可没有哪个人认为,唐人会从城中冲出来。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吐蕃人没了数万人,城里又能好到哪里去,唐人又不是铁打的。
在这种心理下,他们的坐骑全都相对城池打横布置,因为只有这样,眼睛才能自然而然地盯着被唐人突袭的那一面,声音越来越明显,中间还夹杂着某种猛兽的步伐,听着就让人胆战心惊。
这时候,耳中竟然出现了密急的蹄声,莽布之不由得转过头,眼前的一幕,让他一下子呆在了那里,他可不是什么经久沙场的战士,反应自然就要慢上许多。
从城门到山体下,是一道略带弯曲的斜坡,总长大概是七、八百步,快马只需数息可达,刘稷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