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军情现在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了!
昏迷了整整三天,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克什米尔的巴方控制区,离着巴尔蒂省首府斯卡拉大约两百多公里,这些用不着同伴告诉,他随便看一眼就能知道。
毕竟,做为全球除了南北极之外最大的陆地冰川区,是很难做得了假的,更何况,平均海拔四千米,五千米以上的山峰上百座,七千米以上高峰十多座,拥有世界第二高峰,被喜马拉雅山脉、喀刺昆仑山脉和兴都库什山脉包围的这片地区,已经延续了近七十年的冲突。
他从入伍伊始就驻守在华夏西南方的边境线上,曾多次参与中巴双方的军事交流,几乎认识这一带的一草一木,比帝都的街道都要熟,又怎么可能不认得呢?
帝都。
想到这个字眼,刘稷的心里一痛,那里还有一个等待他的女孩,只可惜,怕是永远也回不去了。
跨越千年的爱恋,就是天堂和人间的距离么?
痛楚再一次袭来,让他头部就像被人用斧子劈开般,刘稷忍不住“哼”了一声,抱着头蹲下去,走在前面的同伴听到动静,吃了一惊,赶紧跑过来将他扶住。
“还是歇歇脚吧,不过一两日的路程,总是赶得到的。”同伴见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犹豫了一下:“某去取些水来。”
“志烈。”刘稷出人意料地将他拉住:“你催得这般急,是否约了人在前头?”
名为志烈的男子一愣,缓缓点头:“原是约的昨日,已经迟了一天,再要耽误些时辰,某怕那个吉桑央措会另作他想。”
刘稷不动声色地将这个名字记下来,他在一点点地打探,尽量显得自然,不希望被这个名唤作志烈的同伴看出异样。
一个情报人员的本能告诉他,在无法确定是否真正安全时,必须要谨慎地隐藏好自己。
因为,这具身体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了,他没有接受原主人的记忆,只是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才会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连人家叫王志烈还是张志烈都不清楚。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怎么受的伤,接下来要做什么,甚至......
不知道自己是谁!
同伴称他为五郎,自己会是家中排行第五的男孩么?他不敢问得太过明显,只能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
“正事要紧,你先行一步,同他们接触上,我随后就到。”刘稷故作无意地问了一句:“地方没变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