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殿下要趁着一个月时间,来给皇上弄解药?”
太子轻笑出声,一躬身,说:“孙儿是想让皇祖母用这一个月时间,想清楚真要救的是哪一个。虽然说陛下圣体,天下无抵,但皇祖母想谁都保下,却也颇为贪心了些。”
看着梁太后脸色裂变,太子的语气却是和缓得很,继续说:
“逸王叔再不好,流得也是皇家血脉,孙儿想父皇定不忍要了他的命,但梁家,只能保一个,皇祖母想去吧。是外祖呢还是舅舅们呢。底下表兄、表弟也不少人呢,说来梁家血脉可比父皇旺盛多了。”
“你大胆!”梁太后气急,抄起边上桌子上的东西,便就往太子这边砸。
边上站着的太监,还有跟进来的一月、二月,急忙忙往上扑着给太子挡东西。
太子很是闲适地抖了抖衣服,却笑容不变地提省说:“晋王前几天就已经进京,想来皇祖母还不知道呢。底下人也是该死,这么大的事,竟都没报与皇祖母知道,实是失职。”
梁太后抚着心,脸色一白,便就歪到一边。
边上的嬷嬷大惊,围着梁太后喊:“娘娘、太后娘娘。”
一直未语的皇后这时候却突然站了起来,将新安公主递与太子,笑说:“几位嬷嬷也老了,太后娘娘就由本宫侍候吧。”
那几位嬷嬷脸上闪过不愤,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任着梁太后又骂起皇后来,却仍是规规矩矩地退到了一边。梁皇后让陈忠出去,喊了几个宫女进来,将太后扶起来说:“奴婢扶太后娘娘回宫。”
久未说话的逸亲王害怕起来,就要往上冲,早被几个内侍按住了。
太子淡淡地说:“逸王叔与父皇兄弟情深,还是侍疾吧。”
梁太后被架着往外走,经过太子身边时,大骂:“不孝的东西,哀家再怎么说,也是你的皇祖母,你竟然如些对哀家?简直是丧尽天良。”
太子瞅着梁太后,说:“是与不是,太后娘娘心里不知?无上皇如与父皇同日出生,到底当年太后娘娘生得是谁,太后娘娘这么多年的所做所为,难不成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梁太后冷笑,却并不怕,咬着牙说:
“那又如何?皇家宗牒上写着呢,皇上是哀家生的,全天下人就会都认为皇上是哀家生的。只要你们敢对哀家不好,看你们如何对天下嚣嚣。”
太子平静地说:“太后娘娘放心,孤与父王定将娘娘如佛院里的菩萨一般供着。”
像菩萨一样